我与他都心知肚明，即使在这之后，他也再回不去了。

        徐惊弦依然被悬着双臂吊在那儿。位置倒绑的不是很，上还是在我殿里时穿的寝衣，只是已沾了不少污尘，捎带着那日留的一些旖旎痕迹。

        双果然是适合承的货，上伤成这样，面更是凄惨，居然还这么会。

        “…不是。”

        想是没怎么被碰过的缘故，徐惊弦的女原本格外紧致，外时会不受他控制地收缩，紧紧咬住异。这次却烂的不同寻常，对我的手指也只微微着翕动两。

        我一个个数着这些熟悉的名字：“我公主的时候，他们视我为挚友，但我要承继大统，他们一个个都来反对我，说什么天从没有女登基的理…你呢，你也这么想吗？”

        我抬，却冷不丁与一双深黑的睛相对，吓得我“啊”了一声，朝后退了几步。

        我却打断了他的话：“不必说了，我不想听。”

        我了那已经被浸得乎乎的手指，又去玩他微的后庭。这里的况要好一些，看来还没被那套让人骨悚然的刑伺候。

        徐惊弦声音嘶哑，艰难地声。

        “是、我杀的，”太过虚弱，徐惊弦磕磕绊绊，“我令人以针封住…”

        他这里分明受刑了，怕不是被生生烂的。

        徐惊弦慢慢垂了，我知他已清醒了，仍旧说着：“还有陆三、还有傅承书…”

        “是吗？”我，“既如此，当年在玉峰山，明明你不是第一次走那路，为何偏带着朝廷押运粮草的军队滞留山中，延误多日才走？还有，我已着人调查过，玄羽军被潜那夜正是你的期，你怎么可能越过重重把守，杀了玄羽军统领？”

        他额角全是细密的汗珠，嘴唇也咬得泛白，像在极力忍耐着不要声，失神的目光不知空茫地望向何。

        那天他肩膀的伤被寝衣遮住，如今布料松松垮垮地挂在他上，两个森森的血便来，甚至依稀可见里面惨白的骨。

        徐惊弦唇间轻轻着气，发呜呃呻声，睫颤个不停，像是挣扎着要醒。

        我将指尖伸去，在上轻轻碾了碾，摸到这里面也有糙的伤痕，和肉一起绞着我的手指。

有意思些。

        我已听够了他人虚与委蛇的辩词：“我自会让人调查清楚当年之事，在这之前，你回不去边关了。”

        我伸手玩着他的乳粒，又用手指轻轻压过乳团上的深痕。也不知是不是疼糊涂了，徐惊弦只是不住地细微震颤，睛还是迷迷茫茫地张着。

        不同于寻常男，徐惊弦堪堪长着些肉，摸起来乎乎的一小团，被凌得尽是淤痕，得足有指节大小的乳尖上摞着已收血的伤。

        我轻声问：“徐惊弦，连你也要背叛我吗？”

        手指花时，后庭收拢，发啵的一声。

        并不指望徐惊弦回应，我继续：“就是从前在我父皇面前发誓、会永生效忠公主的蒋旭，兄长死后，他赞同阁张的看法，极力主张应从宗族中另选皇嗣即位，而不是由一介女执掌权柄…”

        我吃了一惊。

        他赤，肉毫无生气地塌于双之间。我看他尽量将重心压在了完好的那条上，有旧伤的右微屈，竟像受不住力一般，膝盖已经青紫胀。

        看来还迷糊着。

        徐惊弦居然醒了。

        徐惊弦闭上了嘴，不再说一字。

        我心里一动，一手指便放了去。

        徐惊弦闭着，呼虽浅但很平稳，也不知是不是力竭昏睡过去了。我存心不想他安生，手指在他微的浅戳，跟之前不大一样。

        这次似乎…特别的。

        “你可知我登基后置的第一个人是谁吗？”

        说及此，我冷笑一声：“朝中众臣皆知昔日我同他交深厚，所以我拿他杀一儆百，他被我令死的时候，还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