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
“你、你给我站住!”刘自颖气急败坏地指了指江元璨作恐吓状,对方却一没怯,反而伸挑衅她。“江元璨,你完了!”刘自颖这次用了假动作,总算成功骗过江元璨,也在她上留了代表胜利的湿痕。
而江元璨是唯一的例外,整整三年,就是没人能知她家里是什么的。不过大家还是一致认为江元璨家非富即贵,不相信她这种气质是普通家庭能供养来的。
江元璨惆怅地看向海面,金碧光在波浪隆起的山峦上跃动追逐,她心生一计,趁着刘自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快速地蹲。
在餐厅的更衣室换了方便的衣服和鞋,她们沿着海滩往前走了一段,刘自颖一路都心不在焉的,不主动说话,连回答也十分敷衍。说实话,江元璨不太喜这样的刘自颖,她现在完全是一副随时都可以脆地走人的样。
她和江元璨从没交过关于彼此家境的任何话题,不是不好奇,只是害怕对方在回答完之后来一句:“你呢?”单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就能把她彻底驳倒。这么看来,其实两人还势均力敌。
没过多久她们就都跑到了中,双手掀起来的波浪也更大了。如同凉中带的果冻,划过去的时候能受到明显的阻力,像被五指切开的鱼肉一般钻过去,有细致绵的纹路。
“你没事吧?”江元璨满脸焦急地看着仍于呆愣中的刘自颖,摇了摇她的肩膀。“没事,咳咳……”虽然不深,但刘自颖还是呛了好几,鼻腔刺痛。
,却是富人女最多的;甚至许多人明明达到了一中的录取线,还是在家长安排六中学习,只为攀得更为优质的人际资源。
想到这一层,刘自颖觉得自己还真是有些自私了。她也没跟江元璨透过多少自己的事,凭什么要求对方事无巨细地向她交代呢?
互相泼是一件很矛盾的事,一边要攻,一边又要注意防守和躲避;一边因为对方得逞而恼怒,一边又不自觉地大笑起来。海风似浪,一阵一阵拂过来,两人惑了心智般沉浸在取泼的机械过程中,又满心畅快。
“啊……没什么。”
这是刘自颖第一次玩,一切觉都烈,江元璨的笑容,她被湿皱的衣服紧紧包裹的,以及从中透来的暧昧肉,都让自己脑中空空,只是五越来越鲜明:不小心吃到嘴里的海咸到让她吐,海风微腥,闻起来却新鲜利,不过到沾了的上有些冷。肌肤在海中好像更白了,双浸在中,温又柔和。
先前还盘桓在脑中的弯弯绕绕全都被无地抛到一边,刘自颖现在一心只想着要怎么赢过对方以“报仇雪恨”。
刘自颖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去了江元璨家之后又有所改观:电视剧、小说里的有钱人都是住在大别墅里,车接车送的,哪有江元璨这种住在老旧居民区的呢?说不定大家都想错了。
“喂!”被海冷不防溅在上,刘自颖惊诧地看过去,江元璨正蹲在不远笑着,来的洁白牙齿亮晶晶的。原地顿了顿,一言不发的刘自颖跑到边,用手掬起海泼过去,却被早有准备的江元璨躲了开。
“欸,”刘自颖叫住她,“但是我很喜,谢谢你。”她越到后面的话越说得糊,听上去竟像是一句表白。江元璨心乱地别过去,低声回答:“没关系,你喜就好。”随即她弯了嘴角,怎么也压不去了。
“都怪我,不该走到里的。”看她表难受,江元璨有些自责地说。她拉着刘自颖的手往岸边走了几步就受到了一阵往回的拉力。
正当她得意之时,对方却继续发动了攻势,刘自颖毫无防备地被泼在大上,珠顺着的双去,引起一阵意。她当机立断地反击回去,两人就在沙滩上展开了幼稚的泼大战。
有几个刘自颖印象很深的男同学,大家暗地里都他们叫“暴发”。这些人最些汲汲营营的事,许多“一手消息”都是从他们那里传来的:哪位同学是xx集团的千金或少爷啦、谁家是xx的啦……这些事窜于众人之,很快就能传遍学校。
玩闹间一个没站稳,刘自颖向后仰倒海里,海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包裹住她。须臾之间她模糊地望见了中的天空,那是从未见过的奇异景。恐惧姗姗来迟,她却颇为珍惜地会着这种陌生又渴求已久的受,遗憾的是江元璨很快就将她拉了起来。
两人拿起扔在沙滩上的包,又继续往前走。江元璨说她们今晚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再走一会儿就到了。“嘶——”一阵稍劲海风来,刘自颖缩着打了个冷颤。“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