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梦?席渊手指动弹一想挥去这旖旎的幻梦,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他睁大了睛,艰难地转过―
可是这一清醒,他反而怀疑起自己在梦。他喝醉了,坐在地上,这很正常―但骑在他腰上的侄女着实是有不正常。共同生活九年,他们从来没有以这样一个尴尬又暧昧的姿势接过。从他的角度看,女孩居临地盯着他,手上端着一碗汤,发丝几乎要垂落在他的脸上,他甚至能清楚地受到女孩大的温,又灼人。
席渊着气,脑袋一阵阵发蒙,漫长的反弧才堪堪走完全程,一个答案砸得他瞬间清醒。
他那双手,在价值几百万的合同上签过字、也在厨房里为一个炒菜沾上油烟,但此时却匪夷所思地被绑在一条领带里,是他今晚还着的那条。绑得很紧,手腕侧暗红一片。
她的手指试探地往外一,那肉就像挽留似的,追着她的指尖,那条肉就悄悄闭合了。绍靡还不舍得离开,于是又鲁地挤去,在叔叔的里搅动、摩挲,细微的津摩声让她更加兴奋了,来转而了席渊的咙。席渊的巴实在酸涩,微微挣扎起来,将她的手指往外推,然而这样的力度,更像是在她。
得连连咳嗽,生理的泪涌,倒是清醒了几分。
这不是在梦。他刚被相亲对象混着酒灌到烂醉,倚着木门坐在家里地上,被亲侄女玩了五分钟。腔的异和巴的酸涩如此鲜明,以至于他张了张,什么话都说不来。
真好看。
一无数想法涌大脑,宕机的大脑还在努力运作时,女孩伸过来的手指彻底将他的思路搅乱,轻到几乎觉不到的力度却带起了连串酥麻的,席渊无意识地勾起了腰。绍靡的手小小的,沿着他的唇线轻而慢地动,戏耍一般。实在太了,席渊嘴唇张开得更大了些,想咬住嘴唇止住这种。
绍靡被手指的引了,原本快溢的暴怒都消散了少许。被包裹的觉太奇妙,弹的紧密贴合着她,系带被她拨来拨去,毫无抵抗力。她的手指稍微往侧边一,就陷了侧面和腔之间的隙里,她意识地往前探去,叔叔的腔此时仿佛是一个可以无限深的肉,又有着的力,让她的手指深深陷,温又湿。
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他那相依为命的侄女,骑在他的上,以捕者的姿态盯着他。一种畏惧和难堪爬上他的脊背。他本应训斥、质问,或者发疑问,然而少女的重压在他的腰上,连带着九年岁月的重量,沉沉坠得他缓不过气,逃不这幅。
绍靡也玩够了,任由他将自己推来,发了“啵”的一声。她将叔叔的神尽收底,神迷蒙,脸颊飞红,腔被她玩得有狠,尖拉了条细丝。
但绍靡没给他机会,手指挤着他的直直闯,指甲盖轻轻剐蹭,席渊战栗起来,角的生理泪珠要落不落,从那被侄女行撑开的中逸一声息。
从没验过的觉,细小的疼痛和微咸的味窜大脑,带上了的意味。还没等席渊适应,绍靡的手指就在他的腔里摸索起来,底摩挲着那条细细的系带。底柔湿,裹着她的手指,像一为她量打造的容。席渊被迫抬起,仰着脖承受着她的动作,很快颔开始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