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瞬间在她肩展开，烛光中仿佛镀了一层亮的糖浆。

        他这到底是在问神灵，还是在问自己啊……

        他哪次之前这么请求过自己？

        白素衣被大片大片地浸，顷刻间变得贴透明，衣料底白皙的肤被得发红，每一令人害羞的地方都变得清晰可见。

        周正庭的手掌摩挲着苏珍平坦的小腹，鼻息在她而后。

        在一百零八尊神佛的注视，周正庭抱着怀里的人乞求，“我要你。”

        但那一次，我不敢直面自己的心，害怕神灵降罪于我，所以对神灵撒了谎。

        只要周正庭想要她，她从没有拒绝的可能。

        第二次许愿的时候，我终于学会了坦诚。

        可他方才这语气……听着好像生怕碰坏了什么稀世珍宝，准确来说，更像是一个可怜人在乞求神明怜悯一般。

        苏珍只当周正庭是发期间的趣呢喃，只用鼻音轻轻回应。

        周正庭缓缓睁开，看见自己对着神佛心心念念许愿的人就在怀中，而且即将怀上自己的嗣，心中绪翻涌。

        苏珍仰喃喃了一句，“我什么都给你。”

        神灵满足了我的愿望，甚至还让你嫁了周家，让你开叫我‘爸爸’。

        周正庭紧接着又明确提问了一句，“我想让神灵把你赐给我，好不好？”

        想要像你一样的女儿只是我自欺欺人，我真正想要的，一直都是你。

        整个人仿佛一块黏腻的糖，外面那层糖衣正在一消失殆尽。

了一趟王丽颖的住，骗她喝了掺了安神散的，确认王丽颖睡之后，周正庭便悄然来到了此。

        也许是撒谎的人注定要遭受惩罚……每一次、每一次看到你被旁人碰的时候，我都痛苦得无以复加。

        周正庭贴着苏珍后背跪，双手将前人环抱收紧在，低用鼻轻轻蹭在她的后颈上，企图在檀香中分辨她上的味。

        如注的透明顺着锁骨至腹，甚至从右边乳尖滴落。

        既然神灵都不反对，那就是同意。

        苏珍缓缓睁开，颇讶异。

        “啊――”苏珍疼得仰，看见一圈在上的神像，正静默无声地注释着自己肩膀和公公搂抱成一团。

        更多的顺着往蔓延，从腰间前腹和沟，钻每一的褶皱。

        才踏殿，一便看见苏珍已经换上了白的纳福白纱衣，背对着自己跪在一圈蜡烛中央。

        ……

        从前，我曾在此对着的神佛许愿。

        只见周正庭忽然伸手端起了一旁放着的油壶，将赐福的酥油，绕着她的脖浇灌一圈。

        苏珍：“……”

        轻薄的纱衣本就束得松散，右肩的布料被人轻易剥，后之人在她肩上咬了一。

        唇贴上她的后颈，双手探白纱衣，捧住她柔的腰，周正庭缓缓闭上双，心中默念――

        希望上天赐予自己一个如同你一般的女儿。

        自己要是回答了，会不会显得自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