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直以来,是不是在变相地要求,不自觉地命令丈夫去他本不用的事?
袖手旁观,再坐享其成。
这些日,她到底是在什么呢,忙着立“良善人设”吗?
大到轰轰烈烈的慈善事业,小到拾起地上的一张废纸。
她自己去这些事,可以。宣传以邀请别人来这些事,也可以。
但不该以各种各样的原因,迫别人这些事,然后再恰到好地现,只为把这份好名声移花接木,据为己有。
尤其是别人在辛苦地忙,自己却只在座上观赏。
原来,她终于也验了一回“公王孙把扇摇”。
得意吗?
许飒只到耻辱。
于是从那天开始,她不再和那些夫人一起,今儿个穿着华贵服饰席保护动主题晚宴,明儿又穿着貂大衣参加慈善拍卖晚会。
她以老师、保洁的份默默潜那些希望小学,探寻更多贪腐的,再想方设法把那些血蝇拉了。
她换回了最熟悉的运动衣衫,抱住了敢于和自己接的小孩。
心中那块空了的地方,终究又被填满。
后来,人们又少叫她“慈善家”,多称她“许记者”。
许飒很快地应了。
再后来,她得到了某个交易组织的消息,并再次执起了自己的笔,沿着蛛丝迹开始搜集消息。
那郁结于的闷气总算吐了来,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位置。
学长有学长的商场事业,她有她的笔墨天,他们在各自的领域各展所长。
所以,她总算也不弱势于他。
从来,她与他都该这样平等。
随着人的呼唤,过去的回忆逐渐消散。
警察局外,举报完事的夫妻又准备坐回车里。
清风拂面,带起妻的碎发,她走在阳光之,蔺观川一时看得迷。
她这英姿飒的模样,一如半年前,自己差在床上把她掐死的那次,真是同样的神采飞扬。
而自己看着她就勾起唇角的动作,也与那天分毫不差。
要问他,为什么笑?
半年前和现在的他,回答却都是一致的。
因为我对于你真是一种――fatal,致命的,致死的啊。
所以最后除了死或者无条件臣服于你,永恒隶属于你之外,别无他法。最后的规则就是如此,、、死三者最的时候,是一致的。
那时的蔺观川,其实并非完全不能接受妻去工作。相反,自己看着那样耀的橙橙,不仅不气,反而也莫名跟着骄傲。
但那期待只存留了几刻,就被多负面的绪所压倒――惧、妒、,化成丝线,提起他这只木偶登台,演了一怨夫戏码。
妻找到了她的路,可他呢?
橙橙,你可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苦海。你胆敢上岸自由,我虽希望你好,却还是会把你拉来。
我的橙橙啊。
我本轰烈,加上你对我而言是致死的人,所以注定死路难逃。
死路难逃,明白吗?我是,你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