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而她闭着睛,默默承受着对方的颜。
在长达不知多久的过程里,两人很有默契地不发一言,一样的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
真舒服啊……
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用去想。
蔺观川垂着眸,在平静中惊奇地发现,他心中的那火居然消逝了。
或许也不能说消逝,因为他能明显的受到的再一次起,无法抑制地起。
念沸腾,永无止息。
可他不想再打人了,他渴望继续——
继续这场也好,继续这样的也好。原来上床是这样舒服的事,不用多想些什么,他完全可以单纯地。
是这个女人的特殊吗?他上她了吗?
不是。
他清楚所有的答案,只是以前不敢去想。
哪怕现在答案摆在前,他仍旧退避三舍,本能地恐惧着知了答案的后果。
“在想什么呢?”白薇直起,着满脸的笑着看他。
女人一脸的白灼,有的还挂在发丝上,厚得慢慢动,从她脸上,滴在床上,又或他上。
“舒服吗?这很正常的。”她一如既往,主动地向他解释,语气还有些沙哑:“,是很舒服的。”
正常吗?舒服吗?
蔺观川看着她伸,到唇边的再咽,呼乱到不能更乱。
一直以来,他都把“轨”当一场“任务”。
他要在这场事中,打人,把不该有的心思都用去,这样他就不会再有心思对妻施暴了。
他的关注从不在女人上。反正都是橙橙的替,是谁都无所谓。
可这个女人不一样。
她和橙橙完全不一样,得自己没法把她当橙橙。
他的注意力被引到她上:他看到她的小伸来在他男上打转,他看到她汪汪的睛里只有自己,他看到她臣服在他,他看到她吞咽自己的……
他看到的终于不止是一肉在血,而是一次完整的床事。
他告诉自己,自己是被迫轨的,他从不享受这个过程,这只是必要的。
他告诉自己,自己不喜轨,他“轨”都是为了橙橙不被打,是为了橙橙好。
可现在又怎么说?
因为他受到了轨的快乐,所以他无法再欺骗自己。
怎么办?
“承认自己的望,很难吗?”白薇看着他沉寂许久,忍不住开问他,她隔着镜片望向他的睛,像是想看他心最深。
“我知自己想要什么,所以从不后悔。而你,耗费了那么多时间,真的知自己想要什么吗,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