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时候自己没什么脑,但是害怕母亲打罚,去找他时都是小心翼翼,不敢叫任何人知,连贴的长随都没敢透,要不是如今她已经和叶絮清已经 成了婚,是万不会将这事说为人所知的。
“妻主怎知那是我?”叶絮清只觉得心发胀,遥远飘渺的记忆好似忽然凝实了,不怪他认不得,记忆中那个蹲在墙角哭的少女长的十分敦厚壮实,顾凭栏材清瘦,哪里有半分曾经的影。
“传吧!”没见到顾凭栏,叶絮清的绪低落了几分。
不然坏了人名声,那可就是万斯难辞其咎了。
“只一颗糖妻主便叫记了这么许长时间?”叶絮清听她说的话耳垂都发起来,心底里羞怯,但是却不见得多信任她的话,桑王府又不是寻常贩夫走卒家,难不成还缺少给孩提一颗糖不成,就是打发人也能发上一盒,哪里会因为一个司空见惯了的东西记上这么许多年。
“好。”顾凭栏没有不答应的。
叶絮清有些弹不去了,顺着清风的力起,缓步走到顾凭栏面前,往日里清凌的声音都带上几分意“妻主,侍有话想对你讲。”
她有事外,小厨房里早膳都还温着,可要为您传膳。”
“不是糖,是你。”顾凭栏听他话里的意思,连忙辩驳,说完才惊觉自己的莽撞,怕是唐突了人,连连解释“如今我们二人已成婚,也没什么说不得的,记在心里的不是糖,是夫郎。璟檀年少胖,总惹的伙伴笑话孤立,唯有夫郎不嫌,远宽之,这般谊璟檀铭记于心。”
直至看到女人的影迈院才终于平静来,琴音也变得轻快几分。
顾凭栏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但还是老实作答“见过,十三岁那年,我调被母亲了一顿,跑门去坐在一方院外哭,里面来一个小公,给了我一颗糖。”
顾凭栏站在亭外看他,目光里烈的缱绻。
“妻主曾经见过侍吗?在我们成婚之前。”了屋,确定外界的声音被隔绝以后,叶絮清再也忍不住,急急开。
“我回去找过你,很多次,就趴在那个院的墙上,只是你很少门,我只见过你一两次,每次都匆匆忙忙的,还未来得及打招呼你就走了,后来我才知你是那个和订了婚的太傅长公,便不再去了,还望夫郎原谅为妻年少时不知礼数的冒犯行为。”顾凭栏很坦诚,她那时的行为确实失礼,无论这人有没有嫁给她,男儿家的名声大过天,错了事该要歉。
为了适应叶絮清的步伐,顾凭栏走的很慢,垂在侧的手被人握住的时候险些没惊喜的叫声。
顾凭栏一直到傍晚才回来,彼时叶絮清正坐在亭中抚琴,只是一直不得心静,琴音便也生的几分躁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