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di半夜梦醒过一次,她坐起来捂着脸,嘴巴迷迷糊糊地说着些什么。
海因里希以为她又zuo那个噩梦,凑近听才发现是关于盛思林的事。他知dao是xia午的事qing吓到了她,他把人揽jin怀里轻拍了几xia,然后重新盖好被zi,很快她便再一次沉沉睡去。
戈di梦到了一条浑shen涂满薄荷啫喱的小蛇不停地朝她吐信zi。
它有着一shen华丽的白底灰纹蛇pi,还有一双宝石一样的蓝yan睛锐利地盯着她。然后小蛇沿着neiku边缘钻jin湿re的dongxue里肆意地搅动游走,冰冷的蛇信zi坏心yan地戳着她的小豆豆,还把薄荷啫喱沾地到chu1都是,她绷紧shenti——
海因里希收好药膏,拍拍小鬼的屁gu,
“醒了就起来。”
戈di一个激灵,裂开半条feng的yan睛立即闭回去。俾斯曼先生冷哼着打了xia她的大tui,起shen离开。几十秒后,戈di缓缓睁开yan,她的睡裙堆积在腰上,一双tuiluolou着敞开,中间糊满了半透明的绿se膏ti。
很凉,但她有些re,她挣扎着坐起来,只觉得shenti像散架似的疼,又曲起手关节受nue似的往tui间摁,疼的倒chou一kou凉气, 止不住合拢大tui蹭了蹭,想起昨晚,腹xia又升起一diannuan意。
又过了好一会,才肯起床洗漱xia楼。
海因里希在厨房榨果汁,冷不丁腰后贴上一只树懒。他一只手撑在料理台上,侧tou看了一yan,继续拧动手中的半个香橙。
她的侧脸贴在他的衬衫上,脑zi里想的却是pi肤贴着pi肤时的chu2gan。是guntang的、结实的,无论是手臂、腹肌还是……
但她突然发现自己脑海里的画面相当有限,仅仅只有几秒的记忆。
再看他已然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她心里冷哼,狠狠抱紧——
很显然小鬼没有穿nei衣。他被腰后两团肉压的不得不往前走,虽然它们不大,但也ju有一定的杀伤力。
明明什么都没gan1,两人都被rechu一shen汗。这鬼天气是越来越re。在戈digan慨着俾斯曼叔叔的tun肌可真紧俏时,一杯橙汁递了过来,阻止了她ma上要动手切shengan受一番的行动。
海因里希拉了拉黏在后腰上的衬衫。
“我今天xia午去上班,你要上学吗?”
“不上。”
“你把我载到图书馆,然后xia班来接我可以吗?”
“嗯。”他挠她的xia巴,她便顺势抬tou。他的手指压到她的唇上,等到快心灰意冷,才笑着俯shen吻上去。
她可真是没用,给dian甜tou就喜笑颜开,踮脚搂住他的脖zi,两人走过五分钟的慷慨激昂的交liu,她伸chushe2tou意犹未尽地tiantian他的嘴唇,yan尾上扬,简直就是一只活脱脱的猫妖。
等吃完午饭,她又贴上来。以前是跟屁虫,现在是树懒加无尾熊。海因里希有时候觉得自己就像她新得的大型玩偶,刚刚被买回家那种,她恨不得借此机会把他上上xiaxia研究个彻底。
现在师chu有名,她可得意的很。
他不得不以长辈的shen份严肃地告诫她——zuo任何事都要懂得节制。
戈di讶然,“才zuo了一次,难dao还不够节制吗?”她连他的shenti都没看清楚!扣zi刚解开两颗就被他抓住手腕丢开。
他的眉心突突tiao,“你、能不能有dian东方人的han蓄?”
“我有一半德国血统。”
“德国人也不这样。”
“德国人都是装的。”
他上楼的步伐停住,转shen看她。
戈di摊手,“是海雯娜女士说的。”
“哦?她说什么?”他撑在栏杆上,要好好听听她说什么。
“她说德国男人都是表面严禁保守,实际闷sao变态。”
海因里希冷笑,“你们很熟嘛。”
“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送你xing玩ju?”
“什、什么?”刚才的洋洋得意瞬间收起,她的脸唰地红透。
“什么玩ju……”
俾斯曼先生冷哼,转shen往楼上走。
她跟上去,不打自招,绝对是审讯室里挨不过两分钟到那一类,“………你怎么随便翻人家的东西?“
“是你的床tou柜秘密太多,挤不xia了。”
“你还看到什么……!”
“来来去去就那些东西。”语气淡漠,仿佛一早就看透她。
她的脸更re,跟着人走jin主卧,直到拐jin更衣室,俾斯曼先生手一指,警告semo立即gundan。
“那只是个an摩qi……”
“我没说不是。”
“………”
最终chu于担心,他还是说,“以后不要再用那些,东西我已经没收了。”
“为什么?”
“……”为什么?什么为什么?那玩意居然是通电的,材质也不知dao安不安全,还有脸问为什么。
“我都只放表面……没有伸jin去的……”
“不用汇报。”
“不用它,那用什么?”
突然zuochu恍然大悟状,“噢~当然是用活的,活的最好用~”边说边用手比划了一xia尺寸,还上xialu动了一xi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