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肯来，最后还是他的妻来解决问题。”

        “上帝、那他究竟和那个女孩怎么回事？”

        “谁知呢，听说那个女孩说他对她各种亲密的行为，甚至还带着礼去见了她的父母，但我叔叔却说上门送礼只是于礼貌，至于她说的所谓的暧昧行为不过是他看她初茅庐，作为公司里的长辈平时多照顾了她一。”

        “我猜是她自己故意误会，毕竟谁不想跟一个有钱男人发生些什么。”

        “说不定是她的叔叔撒谎。”

        “你别胡说！”反倒是说故事的人来维护，“我觉得肯定是那个女人有问题，叔叔平时正直又善良，对我和弟弟可好了！他还经常给婶婶送昂贵的礼，肯定不会这种事！”

        “切，那他还躲在房间？”

        “那难要去让所有人看笑话吗！”

        ……

        吵死了，戈捂住耳朵，手指乱挥着钢笔，笔帽戳在嘴唇上，心烦意乱。

        午三有女联盟活动，整个年级都几乎走空，戈也毫无学习的心思，她拎着书包跑校门，气吁吁地追上一辆有轨电车，她并不知他今天是否在那栋办公楼，但她迫切地想要见他。

        到市政厅广场站，走过两条路，侧前方的一宣传栏外里三层外三层站满人群，人多的几乎要站到路上。神使鬼差地，戈跟着走了过去，在其他人的推动挤了前排。

        只见前诺大的宣传栏赫然铺满一模一样的海报，黑漆漆的标题整齐划一地重复排列着――

        种族耻辱！种族耻辱！种族耻辱！……

        与此同时是方罗列的罪证，因违反《德意志血统和荣誉保护法》而被逮捕的男男女女。

        戈认其中一个女人，与记忆中盛先生钱包里的合照重合。

        但她多希望不是她。

        “莎、拉……”

        那个笑容媚动人的女孩，此刻被剃光了发，穿着条纹睡衣打在了耻辱榜上。

        周围的议论声很大，赞同的、应和的、恐惧的，还有反的……这种声音很轻微，轻微地只敢用神示意。戈安静地退人群，神茫然地往前走，在拐过一个路时有人拍打她的右肩，她沉浸在绪中，当猛地转过，惊惧地甩开那只手。

        里昂队长尴尬地僵在原地，跟她打招呼，

        “你好，戈？”

        戈愣了几秒才想起来这是谁。

        时间回到几个月前，她溜回新克尔恩接她的绿书那天，混乱贫穷的街区罕见的现少年团的活动。

        他们显然有任务在，先是在一个台上把人都聚集起来宣传着什么，又开始到贴政治海报。

        她意识地远离这类组织，即便有些人的态度对她是和善的。但意外光临，翻着书包时没有注意前方，一辆自行车在她边呼啸而过，书包被撞翻在地上，包里的东西东西撒了一地，包括她的小秘密。

        戈心一惊，顾不得别人，只想着赶紧把东西捡起来。

        “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