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颗香的棉花糖。
“我可真是个天才。”
俾斯曼先生把那只脑袋撑起来,叹气,“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孩。”
然而小戈只顾着骂人,没有深究这句话的义,或者说,她自己暂时也不敢想这件事,“我如果没有羞耻心,那你也没有,我们蛇鼠一窝、狼狈为奸、一丘之貉、同合污……”
“是的,天才。”
“还疼不疼?”
海因里希早已习惯戈间歇的自卑与自信,他笑着顺着她的话,随后一把击中她傲的表。
“你看,”戈指着说,“有愉快和形容环境生机的意思,但应该比较少用。”
她对昨晚的验很满意。
这是她对他表达的肯定。
“打住,”他制止她的成语接龙。
“我厉不厉害?”
疼不疼?哪里疼不疼?
戈往后一倒,又开始哼哼唧唧,“那什么……上药也应该是游戏的一分……来着……”
“这个呢,它们有什么不一样?”
一句话把空气拖暧昧的气氛,再问她有没有用药,不回答,一看就是没有好好听话。
是本中长篇的法语小说。
怎么?他又要变回风亮节的长辈了吗?昨晚上他对她上其手的时候可没有提什么羞耻心!
“好厉害。”
“缺乏一女孩该有的羞耻心。”
“什么样 ?”
但心竟然赞同她说的话。
俾斯曼先生低着,鼻尖蹭着她的发,能闻到和自己一样的发膏清香味。
这次是两个长相相近的单词。
总之这再没有心思继续看她的法语小说,既然提到这个话题,这对没有羞耻心的男女决定针对游戏展开一些细节的讨论。
“这是什么意思?”他指着一个有熟悉但好像不应该现在这里的单词说。
在语言问题上,俾斯曼先生总是虚心向戈老师请教。
戈愤然转,“哼,昨晚什么都过了,您现在说这些可真虚伪!”
真要命。
“您有什么要求吗?我的意思是……如果只是为了迁就我,那也没什么意思……”真是的、只有她一个人叭叭叭地在说,他总是看穿她,而她却对他一无所知,“如果您是担心不这样我就会跟其他男人玩这些,那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这个担心更是多余的。”
这小鬼的语言天赋真不是盖的。虽然她很调,但他的确为她的聪慧到骄傲。
手放到一边,脆和她一起看书。
“谢谢你的肯定。”俾斯曼先生在这方面绝对绅士。
“我也不确定。”戈回,“结合语境应该是开心的意思,但它通指的是名词环境。”手边放着一本词典,遇到不会的立即查看。
他纠正,“没有什么都过。”
“我也需要你的想法……”她看起来有些气。
海因里希随手把她的发都拨到一边,手松散地撑在两侧,一时间很安静,只有偶尔的翻页声。
“唔…大概是,一个更是表示听到,另一个调主动去倾听……应该是这样的。”她还是不确定,词典翻地哐哐响,确定后转过,要他看清楚。
大多数时候,他的笑容都包着海纳百川的宽容,无论她说些什么。虽然他们只差十一岁,但他在面对她时好像总是意识把自己的辈分。
这几乎相当于又一次告白。他的心慕然柔,轻轻地抚了抚她的脸,真是好到极致的。
戈对此神抖擞。
如果她可以再稍微勤奋一些的话。
不俾斯曼先生怎么看待这个游戏,至少在戈这边,她有当好一个小玩的守。她东扯西扯,看来是还没有彻底放脸,但俾斯曼先生听懂了她想表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