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他郑重的警告她,“如果你为了追求刺激让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那么这一切会立即、永远停止。”
他看她的绪,一个放松的笑容,“我说过,我接受你的一切,无论你喜什么,讨厌什么,是什么样的人,你明白吗?”
“嗯?”
他疑惑地抬,“恶心?”
“这就是。”面女人立即从墙上取来给她看。
“没有。”
“你先去吧。”
没错,和书上的照片一模一样!打勾~
她后又在鞭笞的其他位选择了手心、侧以及……乳房。
一排来,除却一些听着就十分恐怖的东西,几乎无一例外都得到了一个认可的勾勾。她又找到刚才来时就觉得兴趣的刑架们,通通给了半对勾。
戈暂时停笔,抬看他。
清单背后基本是更刺激的项目,名词明晃晃的涉及排以及一些稍微一想就觉得无比恐怖的场景让戈几乎没有停留超过三秒就将单翻了回来,而后又认真的把自己的答卷检查一遍,献宝似的交给旁的男人,以双手奉上的郑重的、肃穆的姿势。
海因里希算是看明白了,自己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没有的大型摩,服务模式全由她定制。他深深的记住了她那些不打勾的项目。
“我意思是……如果你觉得不可接受……”
呵……小鬼。
“除了捆绑、鞭打阴和置尾巴,你可以挑一个项目验,当作今天乖乖检的奖励。”
“散鞭是不是……”
“我是新手,不好控制力度,这些都太过容易受伤。”
控制,包括限制、制、寸止教育。
戈没敢这么问,她可不想在这时候扫兴,海因里希说没有恶心,那就是没有,他从来不屑于撒谎。
戈说,“那你这么严肃的表什么?你不是把我的书抢走了吗?里边明明该有的都有……”
什么?!!上帝、这简直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事!三个名词中,她最后只为中间的一个打了勾。
“照她喜的准备一些工吧,一定要足够的净和安全。”
接着是鞭挞阴,程度深红,边还非常生动的画了个辣的火苗。这一次,是毫不犹豫的一个大勾勾!
“……”
他计划时间过来好好学习一捆绑的要领。虽然类似这些在特种队时都曾被训练过,但那是对敌人使用的,不是对小朋友使用的。
养孩是非常不容易的,为了迎合她的成长,保持她的健康,你需要不停的学习。
戈问,“请问什么是寸止教育?”
接来是罗列来的工。巴掌、戒尺、藤条、鞭、散鞭……
而后很快取来几样程度较轻的工,并一一了简单说明。又从茶几拿来一个盒,解释里面都是交行为会使用到的产品。
“是的先生……”面女人见过各种各样的客,但都没有一对像前这一对一样让人到新奇。
乳夹、阴夹。呀!小、小尾巴。小狐狸的、小兔的、小、小狗的……嗯……全勾选!!
她在他的注视在掌嘴一栏前试探地提了个小勾勾。
俾斯曼先生呼有些重。
海因里希无语的敲了敲她的脑袋,然后把清单交给面女人。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接受我你?
“我正是觉得书里写的那些对你来说太过度,才联系到这个地方,希望能好好的了解一你的小好到什么程度,”他扬了扬手上的清单,无奈的说,“现在看来,你要比你的小绿书玩的还花。”
店抓回家,筋疲力尽,疲惫不堪,她不太记得疼痛的觉了,却对那时糟糕的绪记忆深刻。
俾斯曼先生叹为观止。他想说什么,但碍于有外人在场,暂时没有开。
……
捆绑。后面跟着几张示范图,程度由浅到深,戈对捆绑的想象没有那么向往,但于好奇心――全勾选。
“我不怕受伤。”
不知为什么,阴这个词从他一本正经的嘴里说来会这么,那种觉就像有人在市政厅广场。戈吞了吞,“为什么要除了这几样?”
“好的先生。”
他的手里还拎着她那张可的小清单。
她更惊讶。
黑大门彻底关紧。戈摘面,伸手将他的也摘,面后一张凝重的脸。
就算是带着面罩,他也能想象她笑的有多开心。
面女人回答,“到为止的意思,一般指在游戏中被调教的一方在即将抵达的前一刻被禁止。”
“?”
只是忍不住在心里惊叹,自己到底捡了个什么东西回家。
她问,“先生这边有什么需求吗?”
没有了面的掩护,戈后知后觉的到一丝惶恐,“如果、觉得恶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