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什么?”
“唔、不知……只记得好辣……”
海因里希叹气,发动车,“果然不该带你来。”
“那你要带谁!嗯?!”划破天际,好似黑夜中一天雷,一翻,脚一抬,稳稳当当垮到他的上,半截大,一个实在算不上优雅的姿势。
“西西!”
她不说话,一双似的睛浸满了委屈。
鹰一样的神在打量她,似乎在确定醉的是真是假。戈迎难而上,依旧痴痴呆呆的模样,在踏危险边缘前,小脸一皱,埋他,噎,
“俾斯曼叔叔……”
这一声,让他眉微松。
他拍拍她的后脑勺,低声说,“我们该回家了。”
她摇摇,“不回家……屁疼……”
他的笑容亮了寒冷的夜。看她小小一团缩在他怀里,以绝对依赖的姿势,就像从前那样,从前的从前,在南京,在他们的小院,她犯了错,挨了打,着红红的小屁朝他伸手、哭泣,要他安。
她没有变。这一让上尉先生这些天烦躁的绪回到了正轨,让他的心重新变得充实。虽然……也带来新的担忧。
几乎有一分钟的安静,静的他以为她已经睡着,正要把她挪走,的声音又传来,
“海因里希……”
“嗯?”
“你有看那个女吗?她的大的像颗球。”
“……”
“你看见吗?”
“没有。”
“你撒谎!骗!你一定经常来!经常看!我就知你的正人君都是装的……!”
“哎……”
“可是她的形状不好看……她垂了……肤也没有我有弹……”
“……”
“你觉得呢?”
“……”
“嗯?”
“别闹了小鬼。”
她猛然从他怀里立起来,表非常严肃,
“我没闹,我是说真的。”
“好的。”俾斯曼先生决定举手投降。
于是她认真探讨起来,
“我的没有她那么大,但形状比她好看,比她翘,你要看看吗?”
这次他沉脸,“不准再说。”
的确有那么一秒的胆怯,但中国有句老话,酒壮怂人胆,借着五分醉意也足够了。
“你不信我?”
“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是不想讨论,还是不想跟我讨论?!”她揪他领,往前一探,神蓄势。
“罗西西!”
忽然的靠近,西装掉到腰上,大片暴,白的刺目危险。她脸上的小绒、嘴唇上的光泽近在前。这张小脸,白的白、粉的粉,清灵秀,盈盈汲满一汪,又有自雅利安血统的深刻双自带多。车窗外,五光十的霓虹灯交替闪烁,光影一一扶过光洁无瑕的面孔,在隐约传来的“莉莉玛莲”中,在无辜与恼怒的神,勾隐秘的妖娆。
他养大她,朝夕相,却也在某一瞬间晃了神。但也只是片刻,他拿起长辈威严,
“你再这样,我要揍你了。”
“揍啊~”她摇晃着,得意的直起,“我最喜挨揍~”
他气笑了:“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