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了,他更离谱地是已经忍不住地将右手伸他那皱巴巴的衬衫地,兜住那发的一坨,看着胖的像是坦克的孙甜鸡吧的发痛。
“我滴个乖乖,俺们一共就一千五,能睡到这么中的姑娘?”三个男人当中最胖油腻的男人,也就是张三儿又忍不住发问,但他说着的时候,脚已经不受控制地向床的方向靠近。
其中的老胡,是三个人当中心机最深的,他黑框镜面的睛血丝浮动,听见张三儿如此问,他咧嘴森森一笑。掏一瓶“神仙”,沙哑危险的声音传来,“有它在,那能有啥事?”
三个男人相互对视,再也抑制不住腔里的邪笑,像是饿狼一般地纷纷往床上扑去。
动作最为迅猛的是大兵,他有个一米七五左右,是三个人里面最的,张三儿不过一米六五,老胡中等,一米七。
不过大兵虽然是三个人中最年轻、最的一个,但也是事经历的最少的一个。
娶不上媳妇的他们也只能嫖娼,偏生这大兵又是个脚虾,鸡吧不起来,最多也就能个五分钟完事儿。
但越是如此,大兵一想到床上那事儿,心中就越是饥渴,更别提现在前面等着他的事他一辈也不可能碰到的天仙般的人儿,可别把他急慌了。
“嘶哈,他的,这,这,好,好啊,”满是老茧的大手摸到苏雅那细腻如生乳似得大肤上的时候,大兵咙里就传来“咕咚”地吞咽声。
急了的男人是没有抑制的可言的,一秒就忍不住一把掀起苏雅的裙,那雪白的大,密卷曲的阴野蛮生长在那白的丝丁字之外。
而那和绳没什么区别的丝带陷在了那茸茸的黑之中,那就和系在红烧肉上的绳一样,让人看了当即忍不住一把将它撕扯净,好大快朵颐地将那味肉吞吃净。
显然大兵就是其中最为饥渴的客,连将那丝撕扯掉的功夫都耽误不得,如同瘦成包骨的饿狼一般地飞扑倒苏雅的双中间。
怎么也晒不黑的白肤紧紧地扎在那密的黑阴之中,八字胡的大嘴张得连嘴角的细纹都被崩开了。
血盆大贪婪地将苏雅的黑一包裹着住,满嘴黄牙咬在那的阴阜和会阴上,灵活得像是泥鳅一般,在那散发着味的肉里扫动着。
“唔啊啊――,好,好他妈的,的啊,草!还,还有一味儿,太,太他妈,够味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