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固深半蹲着,轻轻的将她脸上的发理好,微凉的指尖顺着她的巴缓缓,直达睡袍的领,男人的眸越发的深沉,指一勾,原本松散的浴袍顿时松溃不成军。
声音很轻,似开玩笑,似溺的调,又似警告的威胁。
秦卿卿洗完澡,穿上浴袍舒坦的躺在床上,屋的香薰味儿很好闻,有淡淡的青竹香儿,很清新,或许是今天太累了,她忍不住的打哈欠。
看了时间,一只香刚好燃尽,然后扭向卧室看去,大门没有关,隐约能看到半个床脚。
男人慢悠悠的走到酒台前,打开一瓶香槟,不紧不慢的倒了一杯,喝了两。
他的声音倒是一如既往地温柔:“更何况上次是你迫的我呀,卿卿同学。”
他有什么不好,怀他的宝宝有什么不好。白固深盯着她的唇,缓缓低,轻轻的吻了一。
“继续防着老师啊。”
睫很长,睡着的模样很乖巧,和白天“张牙舞爪”的形象完全不同。
有防备心,但不多。
发育的不大,但很巧,很她。
有钱的朋友,还真的有钱,他的朋友,开了一个五星级大酒店。
乳晕很浅,粒儿也很小,白固深看着,的某慢慢在变化,升温。
“是啊,老师别的什么没有,就是有几个有钱的朋友。”
他其实不是很重的一个人,但从课上看到她的那一瞬,他真的想把她哭。
尴尬的她想原地去死。
竹香已经散尽,床上的人睡得很死,几缕黑发贴在脸上,两唇微微张着,整个人呼匀称。
这还是她第一次一个人住这种奢侈套房。
看着致味的餐,她简单的吃了几,就去泡了个澡,整个浸泡在温的花浴里,一天的疲惫得到了缓解,秦卿卿一边喝着一边看着窗外,全是楼大厦,各种灯光似乎碎在一起,分不清什么等什么光。
整个人在大床上打了两个儿后,很快就睡着了,甚至连灯还没来的及关。
看着看着,脑里不由自主想起白天他牵自己手的场景,好像,他其实也没多坏,上次可能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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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了一黑,与白天的装扮完全不同,狭长的眸里闪着光,浑散发着一种迷人危险的气质。
“我不,我就要去酒店。”
瓷白的五指慢慢的解开领的纽扣,他一边解扣,一边向卧室走去。
白的灯光,一对儿乳很白,很,就是小小的,一就能吞。
看着她执着的样,白固深叹了气:“好的,那就去酒店,老师有个朋友,是开酒店的,你去他那里,可以特殊关照一,我还放心些。”
“咔嗒”十分轻的一声,大门缓缓打开,白固深看了一茶几上的零,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不知过了多久。
“你朋友还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