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噩梦般的一天，那种恶意的亵玩凌辱，比直接奸还要令人难受。

        “没……没有……”她哭着解释，“真的没有。”

        “趴，自己将扒开。”有人命令，“你卖的是小东西，说不定藏在里面了。”

        唉，又是兵荒乱的一晚。深夜回到租房盘，她再次叹了气，要不是在医院找了份工作，她恐怕就快饿死了。

        “不用给了。”简依宁大声回应。

        就在这时，一对材挑，打扮得光鲜亮丽的侣走上了天桥。男人材大，穿了一件卡其宽松版衬衫，女孩穿了一件长及脚踝的绿长袖连衣裙，画了很致的妆，上亮闪闪的。

        “买一个玩玩嘛。”女孩执意要买，蹲来挑了一个凤凰衔珠的簪。

        女孩笑嘻嘻的：“多少钱，我微信发给你吧。”

        “没有……求……求求你们……”她哭着求饶。

        简依宁不敢看他们的睛，她光着脚，不安地磨蹭着脚尖。忽然，一冰冷的金属棍戳着她的小腹，一一往移，移到阴阜，然后转着圈戳了心，抵在阴上。

洁白光的脯，睛在那微微颤抖的乳尖上来回逡巡。

        ……

        “摊上的东西质量不好。”男人说。

        他这么一说，简依宁都不好接话了。她也知，自己这些东西的质量看上去是不上这两人的穿着打扮。他俩一看就是有钱又讲究的人。

        那个人一边恶意地将棍往里挤压，一边漫不经心：“会不会藏在这里面了？”

        加油加油，明天一定要好好表现，她握紧拳，准备好好在医院去。

        她一边试，一边问男人：“好看吗？”

        “喂，我还没给钱呢。”女孩在后面声。

        “城来了，小简快跑。”卖鞋垫的忽然叫了一声。来不及了，简依宁将包袱卷起来就跑。

        那天之后，简依宁的心态就发生了变化。医院生理反应实验者，似乎不那么难以接受了。她定地提交了简历，表达了想合作的愿望。

        男人微微笑了一，溺中带着一丝无奈：“好看。”

        走到简依宁摊位前，女孩拉着男人停了。

        阴上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夹紧了双。她的反应惹来屋里的男人们不怀好意地大笑。

        回到现在，吃过亏的简依宁每次摊摆的东西都不多。她卖的是自己的手工品，都是女孩们喜的小饰品，比如发簪、珠花、玩偶挂件、小摆件等等。

        “这些簪好看的，我想买一个。”女孩说。

        可男人们不为所动。她被压在桌上，双被鲁地扒开。男人们糙的手扒开她的菊，扯开她的阴唇……

        “十块。”简依宁指了指旁边的二维码，“扫这个就可以了。”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偷偷多看了两。他们长得可真好，男人鼻梁，俊逸的眉中带着一丝疏离，看上去像从画中穿越而来的人，与她不在同一个世界。他边的女孩俏可人，睛很大，肤似乎弹可破。

        今晚的生意还不错，她已经卖去了好几样东西。她一边从背包里再掏一东西来摆上，一边乐滋滋地和旁边卖鞋垫的老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