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咖啡，我等会儿给其他人那边也送过去，我回来的时候可不希望你们把练习室都给拆了。”余闵哲开玩笑。

        “那，喝吗？”

        为了掩饰自己之前的动作，程言久拿起咖啡，“喝咖啡……吗？”

        见她那么可怜，柯修叹了气，“给我吧。”

        程奕澈笑了，“哪能啊，柯修哥在这里，我们也拆不了啊。”

        程言久将手里的咖啡递过去，“谢谢你。”

        “不是，就是我朋友。”余闵哲说。

        她都知的，因为自己侵他的生活，所以让他到不愉快了，她能够理解，毕竟以前只是以粉丝的角在他周围打转，但现在，是真实地侵他的生活了，谁都不会觉得兴的。

        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这样的解读让余闵哲哭笑不得，他懒得解释，程言久低着，也没要解释的意思，她想着自己一次应该不会再来了，这样的误会肯定能够解开。

        伸手就能碰到，夏之繁近在咫尺。

        因为太紧张了，她还没那么近地跟夏之繁说过话，里是掩饰不住的慕之，她真的很喜夏之繁，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这张脸，比之前看着不知好看多少倍，他们靠得那么近，以前还有舞台的距离，现在什么都没有。

        “……我知。谢谢你。”

        “之繁只是心不好，你别放在心上。”柯修安她。

        “哦――”程奕澈故意拖长音，“那就是还没成为女朋友。”

        也不是第一次被拒绝，所以程言久没有太过伤心，转而拿起一瓶，继续询问――

        “不喝。”夏之繁拒绝的声音如同冷浇。

        程言久乖乖。

        她来的时候没记路，自己也不去，肯定需要余闵哲帮忙。现在练习室里只剩三个人，她对柯修不熟悉，所以不自觉往夏之繁那边靠近，但他似乎很是恼火，察觉到她的靠近之后，猛地起。

        帮她解围了。

        但不包括现在。

        夏之繁的语气依旧很冷，“不喝。”

        之后，再也没有搭理程言久，甚至连个神也没有给她，只让她孤零零坐在那里，可怜得很。

        程奕澈开始调侃，“哥，这是谁啊？你的女朋友？”

        一直坐在边上默不作声的柯修对着余闵哲，“你去吧。”

他就注意到了她，这张脸他见过很多次了，一开始以为她是私生饭，所以对她本没有好脸，后来忽然消失了一段时间，夏之繁还松了气。再后来就是在生日会上见到她，可能是放弃私生了，之后没有见她现在私人行程里，所以夏之繁对她的态度稍微好转。

        “啊――为什么我也要苦力。”程奕澈苦着脸，但还是乖乖听话，撇着嘴拿起咖啡袋，跟着余闵哲往外走。

        他居然在练习室里面见到了她。

        在去之前，余闵哲笑着说：“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好吧好吧。”余闵哲耸肩，有柯修在，想来也不会什么乱，“小澈，你和我一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