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间，已经过去差不多四个月了。

        程言久低，“哦……”

        还是有反应的，只是自己在想到的时候有心理准备，所以没有太大的波动，她还是会对他的名字有所反应，无法到无动于衷。

        不过经历了四个月昏昏沉沉的日，有些事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很模糊，像是的保护机制，让她遗忘了一些事，这样才能让她的状况好一些。

        四个月的时间，有很多事都变得不一样了，只有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四个月之前。

        当时没觉得姜白琛的事对自己造成了多大的影响，但回想起来，影响确实很大，不得不说，陆深思的心理咨询还是很有效果的，至少她觉得现在提起姜白琛的时候，自己的心里毫无波澜。

        程凌新放书，摘睛，“那就去走走吧，穿好外套，好围巾，别冒了。”

        外面确实冷了很多，她去的时候，一阵寒风来，冷得直打哆嗦，甚至打了个嚏，但是她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她都快要忘记在外面的生活是怎么样的，这四个多月的时间过得浑浑噩噩，几乎没有可以思考的时间。

        只是暂时的。

        “听说了吗，刚刚姜白琛来我们医院了！”一个护士在不远激动地说，“为什么我刚才不在啊，真的太可惜了！”

        也不会知，姜白琛在签售会上等着她现，朝人群中看了很多次，都没有见到她的影。

        虽然有阳光，但是毕竟已经到了冬天，外面哪里有里面和。

        “11月3日。”

        他们的讨论声音不大，所以程言久只能听清楚一分容，只是听到“姜白琛”这个名字的时候，心脏狠狠动了一。

        “外面太冷了。”程凌新说。

        “啊？怎么来医院了？”另一个人问。

        可她也清楚，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她可以清醒，那么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已经到了十一月份了吗？

护士，今天是几号。

        她想，自己终究是要走来的，只是现在还无法到而已。

        “知了。”她的声音明显比之前愉快。

        她没有手机，无法看任何消息，所以不会知姜白琛的solo早就结束，回归行程、签售会、见面会、综艺录制，所有的行程都全结束。

        “这样。”

        不知说了多少遍，才有了抬的勇气，程言久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外面太冷了无法思考。

        程凌新来看望她的时候，是一个周日，阳光很不错，冬天晒晒太阳是再舒服不过的事，所以她想让程凌新带她去看看。她已经很久没有到外面去走走了，长时间没有行走，双无力肌肉萎缩，前一段时间一直在行康复训练，现在勉可以走一些路。

        “好像是脚扭伤了，所以来医院理，没多久就走了。”

        “没事的，久久，都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她开始自言自语，拼命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