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她对那个人笑了笑。

        “跟你没关系。”

态，被导演说了，所以姜白琛努力克制自己，不再把视线落在她上。

        “你来这里什么？”明显质问的语气。

        有一瞬间，她想要冲回去质问姜白琛，问他是不是真的觉得无所谓，觉得那样的动作现在普通朋友之间也可以？她会得到什么样的答案呢，会是他说自己多闲事吗？

        站在角落里的程言久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现在这里，她是想要过来给他一个惊喜的，但是什么都没有，反而看了一场，秀恩？

        忽然觉得很累，她不想这些事，要是谈恋不用这么累就好了，要是，什么事都不用这么累就好了。

        程言久咬住嘴唇，“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姜白琛忽然一闷，看向边上的女伴舞，一个人走到他边上，眨巴着睛，好像想对他说什么。

        她不确定刚才那种程度算什么，如果自己去质问姜白琛，会不会得到一个解释，其实说到底，他们之间没有一句承诺，甚至没有确定过男女朋友的关系，只是自己的一厢愿而已，什么都不算。

        “程言久。”姜白琛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他来找她了，那是不是意味着，他是想要跟自己解释的？

        握紧了手里的背包带，默默离开场地。

        过来探班吗？

        他们已经闹得很不愉快了，她为什么还要来找自己？

        “……好。”

        “白琛哥，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睛里是不是东西了？”那人问。

        她盯着他看，很显然，刚才的动作被她收中，好几个人都看到了，也不差她这一个。他张打算解释，可是一秒拍摄就开始了。

        这个女生不是第一次他的伴舞了，两人之间也算熟悉，这次MV四舍五，她都能算女主角，只是两人之前没有这样交过。

        “不需要。”姜白琛冷冷地说，“你不用来看我。”

        程言久忽然想到了什么，“刚刚――你和那个女生……”

        她过来什么？

        他说的。

        “不客气。”

        导演让他们休息几分钟的时候，他看向了程言久，她正在拧开瓶盖，用了很大力气都没能打开，边上的男工作人员看不去，就帮了她一。

        “白琛哥，谢谢你。”那个女生对他笑了笑。

        姜白琛看了一，发现只是边上的碎发碰到睛，伸手帮她捋了捋，别到耳后，她的脸一红了。他也意识到这个动作太过亲密，立刻收回手，意识看向程言久。

        眶有些酸，一秒泪就要涌来，但是程言久忍住了，至少不能在这里哭，这不是可以随意哭泣的地方。

        “好……”她垂。

        他也回以笑容，“不客气。”

        他只是想要静一静，思考他们之间的关系，为什么她不给自己思考的时间？

        她犹豫着应该怎么说比较好，才不至于让他生气，可是姜白琛打断了她的话。

        跟她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