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他忽然笑了。

        他沉默片刻，“嗯，你说得对。”

        程言久犹豫了一，想了想姜白琛似乎今晚上不会回来，所以答应了。只是吃个饭而已，反正自己回去之后也是选择外卖，那索吃完了再回去，没有什么区别，埋吃饭就好了，到时候程凌新和母亲那边也好交差。

        闻言，张铭远摇叹气，“没什么，不必在意。”

        她知，资本家没几个人是真的好人，毕竟都需要剥削劳动力，赚取剩余价值，但是她目前不是被剥削者，所以她愿意暂时相信张铭远是个好人。那些言小说里，也不会写霸总裁剥削劳动者，也没有因为是资本家而失去男主的地位。

        “我以为你会问我很多问题，比如，为什么要约在茶楼，正常好像约去吃顿饭会更合适一些，比如，我为什么会沏茶，再比如，我和你哥哥是怎么认识的。我以为你会问我这些，但是你好像对我并不好奇。”

        “好与坏本来就是相对的，没有绝对的好也没有绝对的坏。”

        他说了那么长一段话，程言久眨了眨睛，她听完了，每一个字她都能理解，但是连成一句话，她就不太能理解这里面的义了。

        她抿了茶，，没再说话。两人便安静地继续喝茶，没人再开，一直到临近吃晚饭的时间，张铭远才提议，不如一起吃个饭再回去。

        张铭远看来了，程言久的心思并不在他上，或者说，本不在这里，他了很多事，说了很多话，也没见她在自己上花费半心思。都说好奇是对一个人喜的开端，他现在对她有些好奇了，但她对自己，似乎并不在意。

        “为什么觉得我会是个好人，我在很多人中，恐怕算不上什么好人。”张铭远忽然低。

        “觉如何？”张铭远问。

        只是现在，喝到张铭远沏的茶，她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茶叶都糟蹋了。

        清香醇厚，确实是一杯好茶，她喝过不少好茶，父母也喜喝茶，所以买茶叶的时候，都会顺带给她一些，她不会像这样用差距沏茶，只是简单泡喝，名贵的茶叶跑来的清茶确实比普通不知名的要清香好喝许多。

        程言久小声地说：“好的。”

        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是个好人。

        她一直对世界都不抱有好奇心，这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她向来如此。

        “还可以。”

        “所以……呢？”

，都属于那种沉稳温柔的人。

        他哭笑不得，每次咧嘴的时候，都能看到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程凌新笑的时候就没有，姜白琛也没有。至于夏之繁，他一般齿笑，她还真的没有好好观察过他笑起来有没有小酒窝。

        “试试。”他递过来一个茶杯。

        “……好人。”她只能给这样宽泛的词。

        张铭远刚沏好茶，“喜喝茶吗？”

        “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张铭远忽然问。

        不好奇，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