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腰被一双手扶着,缓缓起伏,前翘的两分也从对方的巴、肩胛和膛过,挑逗无时无刻不在继续。柳青山的结微动,忽然开始用力起来。
宋行不问,柳青山还险些忘了,他原本是想告诉她自己的毕业论文初稿交了来着。
“那就好。”
“忙论文啊,好在终于交了,以后可以稍微轻松一。”
柳青山顿时脸发白,“怎么可能?”他非把心挖来,她才能受到吗?
“我对你来说,只是个发望的工吗?”说这句话已经让宋行无地自容。
“上次也是,这次也是,你满脑除了想跟我睡觉还有什么?”
后来柳青山又换了个姿势,改将宋行压在床上,从背后疯狂撞击,宋行背上还被咬了一。
“我喜你想跟你睡觉有什么错呢?”柳青山只敢小声比比,完全没了刚才在床上那唯我独尊的气势。
“我属兔。”柳青山一本正经地回答。
宋行没领会到这句话的义,呆呆的,直到被柳青山抱住,双分开才明白他想要怎么。
又小声比比:“那是思念成疾,再说我看你舒服的样。”
此此景,似曾在柳青山的梦里现过,他就是这样抱着宋行,二人一直暧昧缱绻,日久天长。
宋行见不得他忽然放低的姿态,好像一刻就要委屈起来。
“慢――唔――啊啊啊啊!”
“忙啥了?”
柳青山着气,丝毫没听宋行的话,反而更快了。
“那来,我抱着。”
柳青山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你说什么?”
宋行:“有什么好气的。”
“等等,所以你是在气我没有一直联系你?”柳青山怎么都没想到,自家竟是如此傲的一个人。宋行有死要面他是知的,所以从来都是他主动联系她,也不拆穿她任何言又止的心思。
还是柳青山先发了话:“那天送你去上班,你就一脸气冲冲的样,后来我发消息打电话你也不接,我就忙去了。”他忘了,女孩这种生,如果正在气上没有及时得到藉,只会变本加厉,并不会自己消散。
宋行跟着有些尴尬,舒服吗?似乎有时候也不是,可是如果说完全不舒服,很反又不是。
躯随着柳青山的动作快速晃动,前方白花花的浪漾,青丝微卷,披散在后背,侧面看去,男人上像附着了一只丽的妖。
“去吃饭吧。”宋行提议。
二人四目相对,顿时无言。
这时,宋行的肚咕咕叫了两声,大概是饿了。其实她不仅饿了,还很渴,床上叫了半天,不渴才怪。
“噢!啊――你――”
“慢。”
宋行:“太远了,我不要。”
可惜公寓里没有饭的地方,否则柳青山铁定得厨补偿宋行一番,他知宋行对自己的那分量微乎其微,总是希望找到一切机会刷新好度。
只是柳青山去的时候,宋行还是有些不适应,挣扎了一。
柳青山:想拐人回家计划失败。
叹气,“一个人消失了那么多天,不声不响的,突然现就是虫上脑的样,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宋行咕咚咕咚喝了小半瓶,更饿了。大概由于脑供血不足,看着柳青山一脸无害的笑,和床上判若两人又觉得有气。
柳青山:看吧,又开始了。他算是有能够想象宋行和前男友的相模式了,两人肯定是如果吵架生气了,宋行就晾着,自己憋死都拉不脸来,如果这个时候男生是一样死要面的,结果可想而知。
腰,一会儿亲亲脖……折腾了好久。
宋行一想,确实是自己一开始不理人来着,只是她没想到柳青山没执着去。
两个人面对面,柳青山刚好能最大面积地接到宋行的,柔和刚的躯紧紧贴合在一起,柳青山觉得这个姿势太妙了,有一种真正合二为一的觉。
“转过去趴着。”
宋行:“不要。”她并不喜那个姿势。
“我慢慢的。”
“属狗啊!”宋行半边脸埋在枕里,骂了悠长的一声。
某人非常识趣地递来一瓶,“给,喝吧先。”
兔急了也会咬人,说柳青山是会咬人的兔也尚贴切,反正他就长着一张很无辜的脸,谁都不会想到这人在床上其实有“凶残”。
完事后,宋行颤颤巍巍地爬起,穿好衣服第一句话就是:“我们还是分手吧。”
可能觉得速度快还是不过瘾,柳青山不自觉地将手上的力度也加了,得宋行腰上、红一片青一片。
“要不,你跟我回去,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