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慕澜心思早已不在此,又无怪罪之意,便当机立断结束了话题:“……此外,我们送去的品之中亦附一纸作清单,所有需要注意的事项皆列于清单之中,以便殿随时翻阅。”
“那些人还有个表演没有结束,若殿有兴致……”
……谁知松了上面勒面,他那时的痛苦毫不作伪,实打实的惨叫声让她都觉得幻肢一疼,他那时扑面而来的杀气几乎要化作实质,就像伪装了许久的绵羊忽然利爪……
“……殿?殿?”
她话只说了一半,女便已领悟她的意思,主动询问:“可是那些东西了什么问题?”
女有些无语,看样方才解释了一堆都是白费。不过也早就习惯了。
“殿是在……”女自然察觉到对方遮掩之意,故意掠过了走绳的主角,“呃……走绳途中松了绳?”这倒不是不可以,不过这一般是施罚的手段……
女又想了想,还是小心地问,“可否请殿告知发生了何等况?我也好为殿略为分析一二……”
咳,那副几乎疼泪来还要自忍耐的模样,也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风,叫她得不得了。要不是怕他伤到,本是要叫他再走上几轮的……
“……行,我知了。”
慕澜闻言,兴致缺缺地转了步:“那算了,等结束了把人送回去,刑司那边自会审问。”
不挠人,倒叫人怪可怜的。
女叫了好几声,她才恍恍惚惚聚了焦,将神游天外的思绪收了回来:“无事,你继续说。”
对方丝毫不心虚,可见东西是没问题的,那就是她自个儿的作有误。
慕澜轻咳一声,难得有些气弱,吞吞吐吐:“那绳……我用时松了松便……咳,若绳勒,是否会极易受伤?”
其实她本没什么羞耻心,奈何她娶了个要面的正君,连带着她也有话不好直说了。还好祁渊不在,不然估计要想杀人灭了……
“……对。”慕澜神瞟了瞟,“我是看他走得太辛苦了,想让他歇息片刻,谁知……”
慕澜沉默了,女也低着等她继续问话,两人突然陷一阵尴尬的沉默。
慕澜满意地瞥她一,,沉:“你们那蛊绳是加急送来的,是不是……未曾找人试过?”
不等女再次声询问,慕澜提步向门外走去,女了一句“恭送殿”,知慕澜素来不喜有人跟着,也就转忙自个儿的事去了。
“殿明鉴,青坊给客人们使用的东西都是一再试验过的,有何效用和危害皆会悉数提前告知,殿您是鄙坊的贵客,鄙坊就更不敢怠慢了……”女看了她一,斟酌,“那蛊绳虽说殿急要,试验次数不如往次多,却也足够保证其质量……”
“是。”女见慕澜并未立刻离开,反而轻皱着眉似在思考,底划过一抹异,声贴地询问,“殿可是还有其他需要交待的事?”
“你们送到我府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