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心滞闷,不知不觉中竟挪到了第二绳结。
紧闭的再次被开一条,猝不及防吞第二绳结,祁渊向前的势刹住,沿一周的肉被拉扯些刺痛,他缓慢地深呼几,前倾的姿势让分一时间如遭车碾,被绳重重轧磨,止不住的颤动却又使得绳上刺与不断摩挲,难以忽略的痛从蔓延开来。
他无可避免地了。
可怜的被红绳缠绕又被锁环套牢,涨大后红绳残忍地嵌肉里,刀割般的疼痛瞬息而至,他痛苦地息着,暂时没了动作。
背上红蜡滴滴绽开,不过几息,红梅疏疏密密蔓延了整片玉似的脊背。
掐着红烛的手忽一抖,一滴灼冷不丁落微翘的,肉猛地一颤又一压,乳上轻铃乍响,第二绳结再次被紧收的咬。
祁渊闭了闭,深一气,再度向前挪去。
第三、第四、第五……慕澜没再幺蛾,绳结稍受些力便可脱,看样这次走绳大上的确不是为难他。
祁渊垂眸,继续艰难地朝第六绳结跋涉而去。
一路走来,饱受磨的分已然涨得红发痛,红绳和银环深深陷肉里,受缚的分无法释放,一路摩挲着凹凸与刺的后却泉一般吐了好几次淫,整个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蛊绳被打得湿,淅淅沥沥地淌了一路,伴着铃音滴滴答答地砸在人心上,平添几分燥意。
不仅是蛊绳,两边亦是湿泞无比,粘腻透明的慢悠悠过,一阵阵蚁爬般的意又慢又难熬地蔓延开来。
他脚尖用力维持着几乎全的重量,上的肌肉早已经酸得不行,正不断微微搐着,若不是有绳拉着,估计早已经在地了。
红蜡层层叠叠在上铺开,他咬牙慢慢向前挪,第六绳结近在前,可他实在酸,后又磨上一较大的疙瘩,祁渊呼沉沉,终于将踮到极致的脚尖放些。
绳索重重打上分,涨痛麻木的如遭鞭击,他闷哼一声,极力止住浑颤抖,慢慢将微微后倾,那疙瘩承受着愈来愈沉的重量,忽然“噗嗤”一声开紧闭的刺。
“……”祁渊拧眉,纠结地受着还算舒适的凉意,终于决定暂且歇息一小会儿。
“夫君可是累了?”慕澜贴心,“那我先将绳放些,夫君歇一会儿再继续……”
“不必——啊!!!”祁渊脸大变,不等他开阻止,红绳便骤然一松。
他浑一重,脚毫无防备间猛然落地,刀割般的疼痛自猛地袭来,绷成尖角的蛊绳似要化作钢刃,将他自心整个劈穿。
祁渊险些栽倒,痛苦地惨叫一声,摇摇坠,勉挂在绳上。
慕澜赶紧一把扶住他,讪讪地向他歉:“对不住对不住,我……第一次试这个,你、你没事吧……”
祁渊痛到失声,极轻缓地小小着气,闻言只当她又是存心作,一时恨得两发红,死死盯着她揽住自己的双手,恨不能立刻提剑剁来。
慕澜抿了抿唇,隽丽的眉间凝重地拧作一团,里些真切的焦急,小声喃喃:“不会真废了吧?早知就不得这么频繁了……本来没有这么快用这个的,次还是得让青坊的人先试过再说……”
祁渊痛得脑发昏,耳边突然飘来这么些个话,他咽中腥甜,一时间又气又无语,糟心到了极,对她无话可说,脆两一闭,不见心不烦了。
唔……上的重量似乎慢慢变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