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并不像这边的男一般弱,上该有的肉都有,肌理分明,瘦有力。手是男光的肌肤,他上斑驳淫靡的痕迹,尽是她给他留的印记。
就算慕澜怜惜他是第一次,也决不能容忍他算计到自己上,无论还是不都没有对方选择的权利,既然被献给俪国了她的皇夫,那自然就得她的意愿来。
“当然,这种蛊还能助兴,让男的那渗甘甜的汁以作之用……但是,夫君知它最主要的作用是什么吗?”
看他这个样,一般人很可能就不忍心再去为难这样一个谦恭听话又孱弱可怜的男了。
“没错,这本来是等到夫君被调教好了再拿来的,奈何夫君后面受了伤,我只能先用它讨甜了……”她说着说着就停了来,饶有趣味地等着看他的反应。
“所以殿先前用的是玉势而不是……”他瞥了刚刚在他嘴里肆的分,语气毫无波澜地顺接。
“既然夫君不累,那我们便再来一次,可是夫君上两张小嘴都受了伤,该用哪张嘴呢?”她一手抚上他的唇,另一只手则向他的后面探去。
慕澜心里一阵激,不由得把怀里的人又抱紧了些,快步走了里间。
“蛊虫女后成为母虫,男则为虫,母虫可以控制虫,让虫将那里的秽收化解,以方便女。
既然对方都乖乖摆来了躺平任的献祭姿态,她又有什么理由不顺杆而上呢?
说完不等他反应,便拿钥匙开了他的脚铐,一手穿过他的膝盖,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径直往里去了。
他也好似全然放松,鸦羽般的睫低垂,随着她手指的动作搅动着,竟像是在与她的手指在嬉戏打闹一般,不过一会儿,涎便在重力的作用不受控制地他的腔,从嘴角一直过巴,滴落在床上,拉扯一淫靡的痕迹。
她被他的动作引,意味不明地瞥了他被鲜血染红的双唇,那张嘴里刚刚可是吞了她的东西呢。
瞧着他里毫不掩饰的疑问,慕澜心不错地解释:“夫君大概也猜到了,之前的交杯酒里放的严格来说并不是药,而是一种蛊。
“只要带上这个由蛊虫特殊培养成的分,即是女也能受到那种极致的快,不过,”她瞥了瞥他的,意有所指地,“一旦了男的后面,若男初次太紧,分被压迫的痛也同样会传到怀母蛊的人上。”
过了这么久,这个人终于属于她了,即使他现在只是假意求全,但那不要紧,他终会臣服于她的,从到心,彻彻底底。
“愿凭殿吩咐。”说话间他的唇不停摩着她的指尖,他呼间吐的微气息直扑她的肤,激起一阵刺激,柔无力的语气更加助长了她的恶念。
但慕澜可不是一般人。
“这样啊……”她拖长了语调,笑的嗓音悠悠地传耳中,“那便上都来一次吧,我不能厚此薄彼是不是,人夫君?”
更何况,此人心思深沉,骤然逢此大辱竟依旧能迅速认清势,忍辱求全,如若不是早知他的本,连她都要被骗过去了。
“我既已与殿结为夫妻,为殿解本就是分之事,自然与他们有所不同。”他垂睫,遮住眸中神,语气愈发谦卑恭敬,让人挑不一丝错。
她满意地笑了起来,手指不再满足于他的唇,而是定而缓慢地撬开了他的嘴,模仿着男女交合的方式在他的嘴里着,时不时地挑逗一番他柔的。
“……随殿兴。”
“殿是想要再来一次?”他中的腥味还未褪去,看她停,不平不淡地问了一句。
想到此,慕澜不由得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压心中多余的绪,了嘴角的伤,鲜红的血被卷他的尖,过唇,染上了一分艳丽旖旎的泽。他敛眸中不明的神,恭敬:“还请殿明示。”
况且……这也是他自作主张提来的不是吗?
看着他自忍耐依然微微发颤的,她终于心生怜惜:“夫君上想必很是难受,不如我先抱你去洗漱一番,我们再一同共赴云雨如何?”
他这次堪称识趣的合让她十分满意,她手指,将上面的淫缓缓地涂抹在了他的膛上,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的指尖隐隐过他胀的乳,在他的上激起一阵阵的刺痛与麻。
她仔细观察他的神,惊讶地发现从他的脸上居然找不到一丝不愿的神,不过她仍不甘心,故意好奇地问他:“你真的心甘愿?我曾有过几个姜国的隶,他们都反抗得很是剧烈,一副恨不得扒了我的吃我的肉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