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恢复了记忆,康王冷冰冰的俊脸便收敛了一切表qing,像个完mei的雕塑假人。
便是床笫之间,他也是肃穆着面孔、从不现chu失态。
现xia康王咔哒一声打开熏香嵌珠的木箱,墨兰瞥到他清逸的眉yan带了dian笑意。等他低xiatou,再打量那dian儿笑意已消失了,似乎方才只是盛墨兰的幻觉。
康王执起墨兰的脚踝,将一对结实的锁链给套上了。他抱起墨兰xia床走了几步,金属脚链随走动发chu好听的碰撞声,哗啦啦银ziliuxie在雪shuixia的音se。康王低tou看墨兰的裙角遮住铁锁链,也看不chu,凑近了她的耳朵,“明日赴宴,本王便用这东西牵着墨儿去,以防偷跑了。”
盛墨兰用一排洁白的牙齿咬住唇ban,没说话。康王却很gao兴,nie了nie她的脸,dao:“还有这些搜集来的好东西。”
康王将宝箱里剩余的wu件一字排开:硫黄圈,银托zi,相思套,铜缅铃,角先生,白续带,悬玉环,封脐膏。共八件。
墨兰脸se一变:她前世作冯小怜时和后主萧宝卷昼夜淫乐,这些淫ju多半都见识过,皆是一等一的wu件。譬如那硫黄圈,玉环样式,nei里填充了叫“硫磺”的淫药,套在男zi阴jing2gen上勒住血guan,可以延时、低min,更多的摩ca,给妇人多些舒shuang。
还有银托zi,也是用于男zi阳gen的,用银托zi贴在ying了的阴jing2xia,绑起来,阳gen更jianting、便不容易xie了。妇人nenxue也会被银托连着阳gen一同jinru,怎一个“销魂”了得!
一件件淫ju看xia去,墨兰不免chu2目惊心,粉面羞红了。赵永便又逗nong她:“盛家家风好,墨兰怎地识得这些xia作wu件的?啧啧,怕是青楼里的jizi,也不是件件都认识的。”
康王说罢执起一只金闪闪的铃铛状wu件,问墨兰这是甚么。墨兰han羞不愿开kou,赵永不耐烦:“答对了就罢了,若是墨儿装乖不晓得,本王不介意把它用在墨儿shen上,好生领略xia用法。”
盛墨兰脸se煞白,“这是……缅铃。”
康王已将一只手伸jin了她裙xia,两指熟练探ruxuenei抠挖了。“墨儿真是sao浪,说说怎么用地?”
盛墨兰被康王的长指cha的bi2nei滋滋冒shui,微微闭上双yan呻yin。
怎么用地?“满hu乱gun”,“嗤嗤的响,钻的满shen颤抖”。缅铃是圆圆的一颗铃铛样,缅甸国chu产,一层金zi包一层shui银,烧汗一遍,又包了金zi一遍。金zi和shui银互相包裹悬浮,一旦放在湿re的阴bi2nei,shui银liu更快,就震动愈快,在妇人tineian摩——shui银liuchu震的,金zi乱gun。
墨兰恍惚间看到康王将缅铃sairu她xuenei了。缅铃在温re的肉bi2振动,她两gu战战、双tui抖如筛糠,penchu一大gusaoshui来,湿了康王的手指。
康王赵永将缅铃拍chu,湿漉漉沾了淫shui的修长手指hanrukouyunxi。他脱了kuzi,提枪上阵,盛墨兰呜呜哭叫着,刚空虚的xue儿又被sai满了。
这次xing事是一种别样的ti验。墨兰总觉得肚zi在随着康王的ding撞微动,似乎方才缅铃振动的余韵未消。“我的肚zi,啊啊……”她呻yinc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