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皇后、贵妃两夺嫡之争,陷害皇倒罢了,真有人敢在亲王脸上烙字么?
那永却十分蠢笨,见了客人不会说好听话、不奉承,客人叫他也不回话,只是在上地昂着。墨兰教他、用鞭他,他忍着痛依旧如此。墨兰便把他困在后院,个烧柴饭的苦力,他却不会生火、不会洗碗,隶竟要个大爷呢。
饥辘辘的永捧起糕小吃,墨兰趁机掀开他乱发,一只手摩挲那疤痕——平,未见烙疤的凹凸,显然是画上去的。
墨兰这日忙完生意,云栽汇报:永嫌弃今日的膳,滴米未,嚷嚷说要吃炙羊肉、喝血燕汤呢。
墨兰那日后更少回梁家了,日日宿在羊脂白玉阁里,将铺经营的更红火。她给西市买的隶永换了一衣服、半面纱蒙住刺字的脸,让他在铺里招待,想凭永貌多招徕些女客。
墨兰理好账本,又喝了一盏八宝擂茶,吃了两块菱粉糕,看天黑了,这才慢悠悠地转到后院。厨房门开着,永光着肌肉分明的上半,正艰难地挑着两桶去。
兰的小都有些红。些的太满的稠白,憋了半个月的呢,又稠又腥。墨兰嫌弃,用帕了一把,梁晗黯然脸,“娘,是不愿为我生个孩儿了。”
欣赏的墨兰忽然愣了——刘贵妃的儿康王失踪,这事可是传遍京城了!康王,名讳赵永的,永……
墨兰有不敢相信自己这个叵测的想法,永那样的肉、众不凡的容颜仪态,言语间又一番不知民间疾苦的样,其不凡是可推测的。
忙碌一天本就疲惫的墨兰大火!她一个主人都只吃白燕窝,一个卑贱隶要求这样大?“你命他立刻井挑十桶,不然明日也不许吃饭。我待会儿过去。”云栽喜滋滋去指使永了。
正在给梁晗重新上贞锁的盛墨兰愣住了。生个孩儿……她看着前男人,想起前世。自己艰难地为他生来五个孩儿,却因都是女儿不得重视,梁晗嫌弃女儿,跟女饮酒时随抱怨:“我那大娘,一撇一个丫。”连盛明兰都听说了,告诉墨兰她夫君嫖时,跟女嫌弃她呢。
2:
墨兰愣住了,随即大喜——真是天赐的富贵啊。今儿也砸到她盛墨兰了。
这一世,他倒是求着自己给他生孩了。墨兰心中更冷,帕狠狠戳,把每一滴去的都拭,梁晗见了更是心酸,自不必提。
他长得是真好看,容貌的近乎女气了,鼻却英,和里的刘贵妃有像。刘贵妃?
大约是未被发卖为时养的贵,才挑了几桶,永光的肩上已有了红印。汗从他锋利的颚线衣,湿了肌。厨房闷,永索脱了衣裳,光着壮上半活。他腹肌块垒分明、肌也很结实,被汗泡的亮晶晶的两乳还是净的淡粉。
墨兰捡了一块儿糕用衣袖净,招呼永过来。永这些时日被她鞭的怕了,像只大型犬一样蜷缩大跑过来。墨兰拍拍他俊脸颊,难得声音比蜜还柔还甜,“乖乖永儿,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