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附和:今日西市有罪售卖呢。签了卖契的隶最忠诚,比工钱招来的伙计好。正闹着,去得晚,好的隶就被挑去了。
大约是价钱不便宜。
盛墨兰听摊主尖细的声音,觉得有几分熟悉。再看那为首的男,那样的仙姿俊,落在隶摊,总觉得有几分诡异。
摊主招狗儿一样,拽着那男人过来,扯开他发。墨兰倒一凉气——他半面被黑发遮着的脸上,刻着个突兀的“黔”字!被刺字了。难怪这样容貌都没卖。只是“黔刑”恶劣,不知他是犯了什么罪?
盛墨兰只是走过这个摊位,那大腹便便的铺主便用一双眯眯的三角盯着墨兰衣裙凸起的。墨兰忙加快脚步走了。附近两个男议论声飘她耳朵,“这都是被玩残了的女,卖的很便宜,搞不好有病。让好打、特殊癖好的人买的。”
这是……失忆了么?
云栽:还需找个相好的伙计,招徕客人方便。
据说都是某富商犯罪后发落售卖的家丁。墨兰挑了一个一腱肉、大如一座铁塔的男,相看他牙,这男滋溜一发臭的老黄牙,散发着恶臭——羊脂白玉阁的主顾都是讲究的贵妇,这等伙计去了,还不把滴滴的妇人们吓跑!
墨兰摇走了。
云栽装作不经意地对墨兰说,羊脂白玉阁人手太少,忙活不过来,该去招个力气大的伙计来。
还有这样的货!比汴京第一男的齐衡还好看呢!买来当伙计,她的白玉阁还不被挤爆?
墨兰心一动,“这样的腌臜家伙,自然是买来……接客的。”她摆一副风淫臊的样,腰肢一扭、媚一抛,真像个花楼里的红姑娘。
墨兰走到第二个摊位前。这摊位是个明的小妇人,隶们穿的也不脏,膀大腰圆、神憨朴。
墨兰,看着走到第三家摊位——这倒都是好姿的!
和他俊若仙的脸孔不符合的,是他壮的一肌肉,在半透明纱衣纤毫毕现。腰肢劲瘦,那虽着也沉甸甸一大条……墨兰有些燥,不难想象,被这样雄伟一条巨龙去,该有多舒服!
墨兰陷黑甜的梦乡,第二日醒的很早。昨日制成的蜜羊膏已摆上货架了,有几位贵妇红着脸买了去。云栽和种忙里忙外接待、介绍产品,两人都又闹了个大红脸。
为首的男盘,蜷曲在草铺上。他一张玉面比画里的还致、瓷白的肌肤在阳光半透明了。凤、修眉、樱唇。鼻直耸,冲淡了过分致面孔的女气,是一种英武又不失柔和的好看。
男人脚踝拴着的沉重铁链,哗啦啦响起来。摊主牵狗一样拽着男人走动,那貌男傻呵呵地跟着走,凤锋利,神却纯真如童。
老男人神秘莫测地看着她,满意地了。“二两银,姑娘牵着永回去吧。”
墨兰晓得她俩是害羞售卖蜜羊膏了。于是了面纱,跟着去西市看看,决定去买一个结实力气大的隶来用。
这些女的肌肤被毒辣的太阳烤的发红,胴上挂的布料里透鞭痕和伤疤,焦黄的脸上涂了厚白的铅粉,和发黑的脖形成鲜明差。她们媚笑地朝每一个游客抛媚,时不时遭上铺主一鞭。
晗也不知在何风,还好有贞带锁着他那鸡巴,这脏男人也就只能看着、脱不了染不了病。
摊主是个白面无须的老男人,桀桀地对墨兰笑:“夫人是要买永么?买来作甚么?”
她慢慢看过去:第一个摊位上专卖的女,女们穿着不蔽的轻纱躺在草铺上,发上都着稻草,表示衔草卖的意思。
了西市就近正午,日渐毒。墨兰拿了遮阳的伞罩上,慢慢地走。买隶的人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