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家畜吗?怎么成清洁工了?
礼堂的巨型挂钟敲响了午夜十二的钟声,其他玻璃柜中空的差不多了,礼堂里也只剩零星几个人。她疲惫地坐在玻璃展柜中,突然一双的锃亮的鞋停在她面前。
“你真幸运,变态的家伙们上个月刚得了新玩,没空参加这次的展览。”
于清勾了勾手指,她识时务地跟上去,七拐八拐被他带到一间员工宿舍。
“您放心,我嘴很严,”那人喜望外,恭敬的将手铐的钥匙递给他,“您慢走。”
他弯腰挑开她盖在左脸上的刘海,细细的端详着她脸上狰狞的疤痕,没有除了笑以外的多余表。
“这一只没人要吗?”
无鸾抬起,看到学生会副会长于清站在她面前。他有着和司命星君一样的面容,甚至连脸上的笑都别无二致。裁剪合的学生制服一丝不苟地贴合着他的,及肩的长发趁得他气质愈发优雅。
有些家畜被带走时便被拴上了狗链,以极为屈辱的四肢着地的方式行走;另一些则被扒光衣,供主人和其朋友亵玩。
厅两排大鎏金吊灯,照得满厅通明雪亮。左右两列十米长的餐桌上摆好了各,餐桌的烛灯上染着自带熏香的蜡烛,恰到好地给人意。有些人还在桌旁就餐,还有些人已经耐不住向台上走来。最靠近展台的地方横向摆着一张华丽的餐桌和三把椅,正中间和右边的座位都没有人,只有左边背对着展台坐着一位黑发齐肩的少年。
她沉默地立在原地,开始后悔没有顾及卿素的受,一意孤行。
“喏,以后你就住这里。员工制服在衣柜里,员工堂是免费的。”少年甩给她一个工牌,“你负责打扫艺术楼三层的卫生。”
“你以为我会要你吗?”他讽刺地勾起嘴角,“我只是拿钱办事罢了,你妹妹给了我一百万,是笔好交易。”
无鸾被排在首位,而长相不错的都被放在中间。她见买家们也不回得向前走,反而稍稍松了气――这些S区天才们的神中,显然没有把他们当人看。
等到她直起,才终于看清礼堂里的形。
他们这些“家畜”,全被装玻璃展柜中,像是待价而沽的商品一般任人评论足。其中一些家畜居然非常适应,甚至开始搔首姿起来。
不待那人回答,他便了手机屏幕完成转账,“另外五万是你的小费。”
无鸾一动不动任他查看,几秒后他直起:“十万Points,把她交给我理,如何?”
少年转走电梯,撂一句轻飘飘的话:“班后不要在S区乱逛,别怪我没提醒你哦。”
“可不是吗,其他的都卖去了就剩她了。”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打开玻璃门,指了指她的左脸,“材不错但脸是伤,败人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