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缕的疼逐渐攀升在腹,之前的隐隐不安终是化了实质。我故意掐住了他先前磕碰到的那块,淤紫凝在似玉的腰上,确实磕得不轻。我暗自加大了力。他颤着伸手,抓空多次才握住了我的手腕,气息恍若游丝:“你……莫碰”似是因着疼痛,他说话的速度都不禁滞了几瞬。
他的艰难地抵着孕肚,吐几滴薄后便疲了去,那白浊堪堪淌在他的腹,被撑到极致的肚随着他的呼收缩着,加快了向的速度。我故意用手指把白浊抹开,半个腹都像刚从中浸,闪着淫靡的亮泽,衬着那缓缓收缩又膨大的腹,更添几分。
住珠时说话稍显不清,但我想他定能听得清,我只言:“恰似莺啼,漾人心。”那张有着仙人之姿的脸已经红到极致,我看不分明,但又缩了几分的肉我却得真切,故意放缓了动作,磨着他的,又极快地,让肉拍打的声音充斥这方空间。
我近乎偏执地盯着他凸起的、圆又白皙的腹,虽然外表和此前并无差别,我却已然知晓,不过两个时辰,就该有“早产”的征兆了。
胎儿已死,因着我晌午哄着他喝的茶,现在,是产的药在发挥作用。
夹在中间的肚快要被压变了形,他却恍若浑然不知,又向我贴了几分。肉绞着诱我向深,湿的甬严密地裹着,快不断自尾椎袭来,我亦快失了理智,勾着他的腰在了最深。
我贴近他的耳朵,透过几缕湿发看到了他煞白的唇,也不他听不听得心,轻声:“再等片刻,不多时便好了。” 只是不知他是否我的安之意。
在他腹中的胎儿七个月时,我时而瞅着那鼓得好像一秒就该撑裂的肚,觉得应该直接一切去。彼时污浊的会,那个东西奄奄一息,掩在血淋淋的刀,而他,是被了里的一副空壳,肉仍在,却像个可悲的被寄生失败遗弃的死尸。其实是两败俱伤,彼时侵者,已被剿灭。
我不禁有些惋惜,但也仅仅是一瞬的念。望了窗外,大抵是申时一刻罢,现在尚早,我抱起仍余韵未消的他,钳住他的手腕将他抵在了墙上。
埋肉,此刻在开着的好像越向里越广阔了些,我心中浮现一抹异样,更痴迷地撞甬深。当一不同往常的浇在上,甚至顺着狭小的隙淅淅沥沥地了来时,我知那是羊破了。
夕阳被窗全盛屋里,连他淌的血都映成了金黄。他奄奄地扶住墙,浑然不知有大片的湿痕及血迹。本来的大腹坠到间,时而紧绷时而柔,形成向的滴状。
我又埋了他的,没了肚夹在中间,我得更加尽兴。他将手放在肚最前端,缓冲时向前俯冲的力。室只有二人肉相接时的啪啪声,混着望与痛楚的呻。
住了那,他的呻猝不及防溢了唇,珠发震,我笑着咬了一,抬便对上了某人要掩饰但仍慌乱的目光。
但剖开又合的话,会留很长一难看的疤……不,不能这样,合该八个月的时候,在肚形状撑到最漂亮、最合适的时候,胎死腹中。
凉意袭来,他上的意瞬间消了大半,耸的腹抵住墙面时似有不适,他轻轻皱了皱眉,白睫颤动,看着是如此脆弱,又勾起我之前经常浮现的念。
我平静看着,语调毫无波澜:“你血了,怕是要早产,我去请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