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柑似是觉得不适,且被两个大男人灼灼的视线盯着,即便在睡梦中,也心生紧张、不安,微搐微颤。小肉像张无牙的小嘴,被带得一一地紊张,薄褶翕开又阖拢,里得粉透的时隐时现,剔透肉彷佛也在抖,晕着腻的湿意。可以想见,她的必定是极其紧致,又非常。
“别看阿昆平日又冷又傲,谁都瞧不上,在她跟前,真他妈成了狗,半儿原则都没有。”徐竞骁手上施力,掰开欣柑两肉,粉致的小菊被暴地扯开一个肉孔。
其实徐昆之所以没狠心,一是自己即将国,对欣柑既愧疚又心疼,也就分外宽容;二来,俩人之后长达数年异地恋,本就是对彼此的一个重大考验,他不愿为了脐三寸的享受,令他与欣柑的产生裂痕。横竖以后机会多的是。
徐竞骁低声笑起来,斜睨过去,“好看吗?”
他眸一暗,呼蓦地变重。
,一剔透滴的粉褶若隐若现。
他用被把欣柑裹得密不透风,抱着她了床,准备打回徐宅,“你也可以选择不来。”他哥当然可以不与他同合污,但也意味着之后很长一段日,他没法儿再碰欣柑。
“有一件事儿,我一直想,怕小东西炸,迟迟没定决心。”徐竞骁又在欣柑上轻拍一掌,极了她肉颤颤巍巍地抖动的样,“她今日有些不听话。你呢,无论如何,毁约在先,你就陪着背这个锅。”
画面太过好,兄弟二人四只睛,目光幽深专注,彷佛要钻女孩儿淫糜勾人的里去。
徐竞骜伸手捻她耳朵尖儿,替她挠,“那儿本来就不是正常交的地方。她又气,怕疼得很。如果她实在不愿意……”徐昆再疼欣柑,骨里却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多次尝试,多次放弃,证明欣柑每次都十分激烈地反对。
要命。
徐竞骁发紧,清了清嗓,“阿昆好几次都想动她这儿,她一哭一求,或是主动给他,这小就回回都半途而废了。”指尖儿小心地挑拨嚅动的薄肉褶,欣柑小屁一扭,媚地哼唧了声。
二个男人骨都泛起意。
“我跟你们一儿。”徐竞骜拎起西装外套搭在肘上。他不放心欣柑。怕徐竞骁手没轻没重,把她伤了。
他的本意是约束他弟。可惜他估了自己的定力,同时低估了欣柑对男人而言,近乎邪异的引力。
矮坐到床上,目光凝在欣柑间,“很。”抬眸觑了徐竞骁,“你不会只想让我一饱福吧?”他的态度转变太快,徐竞骜并未到受若惊。
“小货,真够的。”徐竞骁哑声笑着,“也是,她这个还是呢。”他低去,在欣柑耳边轻喃,“心肝儿,爸爸今儿很不痛快。你忍一忍,让爸爸给你漂亮的小屁开苞,嗯?”
徐竞骁不以为然,“就她在床上别扭的,这辈都不可能自愿。”
欣柑被他嘴里的气烘得耳朵,小手递起去挠脸侧,又摇了摇,看上去像在拒绝。
徐竞骜约莫猜到他的心思,眉梢敛着,不作声。
徐竞骜从沙发站起来,彷佛被什么牵引着,不由己,一步步走近。
后被第三手指时,欣柑生生被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