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喜huan爹地的鸡巴吗?”(微H)
他坐到椅zi上,nie着nei外ku腰往xia挎。担心kuzi布料cu糙,磨疼欣柑细nen的pi肉,膝盖以上都louchu来。
他bachu手指,被玩儿得红zhong的小xue紊缩着,又吐chu一泡花ye。
把欣柑抱到自己shen上,女孩两条tui儿无力地跨踩在他shenti两侧。
手指湿哒哒,还残留着她小bi1的温度和绞咬的仄窒gan。她jiao小的shenti还在chou搐,那是阴dao收缩引起的。可以想见,现在鸡巴chajin去,是何等蚀骨销魂。
徐竞骜并没有猴急占有欣柑。
他扯开衬衫。
即便shen居gao位,徐竞骜仍然每天保持gaoqiang度的训练,ti魄远非常人可比,肌肉群健硕饱满,线条跟刀刻似的,又深又利落,已趋近完mei,充满了力量gan与爆发力。他shenti受到重创,多番手术,虽然已康复,但ti脂率大幅xia降,pixia血guan清晰密布,又显chu几分可怕,彷佛一tou饥chang辘辘的猛兽,随时将人撕碎。
又解开欣柑手上的领带,让她双臂环揽自己的脖zi,俩人赤luo的xiong膛紧贴在一起。
qiang韧紧致的肌肉蹭磨她两只shui球般绵ruan硕大的naizi,nai肉huanen无比,弹xing十足,晃晃悠悠在他shen上颤动。
徐竞骜舒服地叹息,胳膊收得更紧,gun圆的nai球被挤得半扁,nen滋滋的nai肉四溢。
欣柑觉得难受,扭着shenzi,ruan糯han糊地嗔,“好re,好ying……”
“还有更re,更ying的呢。”徐竞骜拉xia她一只手,去摸自己的阴jing2。
那gen东西轮廓狰狞,胀绷得pi光油hua,xianye涌溅,一挨近她细白微凉的小手就饥渴地往她掌心乱tiao乱ding。
“啊,好大!”欣柑吓得缩手,被徐竞骜摁住,大手包着她的小nen手,慢条斯理地hua动。
“只是大?长不长?”
“长……很、很长啊。”
“喜huan爹地的鸡巴吗?”男人低着tou,一瞬不瞬凝视她,腔嗓沉哑,饱han磁xing,声音裹着电liu洇ru耳膜,震得她半边shenti都沙沙发麻。
“不喜huan。”欣柑摇tou。她仍chu1于gaochao余韵之中,脑zi迷迷糊糊,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哦?”徐竞骜低笑,“为什么?”攥紧她的小手,一xia一xia帮自己ludiao。
“会、会疼……”
徐竞骜手一顿,“哪儿疼?怎么个疼法,嗯?”嗓音更沉,声带引动xiong腔震颤,跟低音炮一样,在俩人相贴的shenti传导。
欣柑觉得tou更昏沉了,慢慢回忆着男人在自己面前louchuxingqi,自己接xia去会遭遇的事qing。
细长的眉mao蹙起,“……小bi1……cha得……好疼……肚zi胀……要撑、撑破了……”虽然被迫饱经qing事,她永远无法适应被硕长的男xingqi官破开幼xue,残忍地贯穿shenti。
也许是太过年幼,也许她shenti天生就比旁人jiaonen紧窄,xing交的快gan始终伴随着无法忍受的痛楚,这也是欣柑难以沉溺qingyu的一个重要原因。
“小sao婊zi,你倒是清楚。”徐竞骜yan底猩红,hou咙哑浊得不像话,“知dao但凡是公的,但凡长了gen鸡巴,就想cao1你,cha烂你的小saobi1。”
男人就是gan官动wu,男人的ai与xing相生相息,不能分离。
他当日对欣柑第一yan就起了意,除了她与自己求而不得了半辈zi的初恋qing人长得极其相似,也是因为她pi相绝se,气质jiao弱可怜,轻易勾起男人掠夺占有的yu念。
他的鸡巴又胀ying了一圈,an着她的手,用力搓了十几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