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竞骁勾起唇,茶瞳幽深近黑,神危险又暧昧,“小货,爸爸睡在隔房间,晚晚都听着你的浪叫鸡巴。”
都来了。他在她手不堪一击。
她毫无章法的抚,轻易刺激到徐竞骁。让他更难以自抑的是她笨拙举动的义。
但那样的场景,单是想象,已令他激动得彷佛灵魂都在颤栗。
“爸爸想每天跟你在一起。”他再次调,手指微微施力,将她小脸抬,细致巡着她秀绝的眉。
徐竞骁不曾料想她愿意到这份上。
徐竞骁呼一滞,垂首,一不错地盯着她。狭眸微眯,疏长睫塌,在白皙的睑肌理投小片阴影,神显得有些暗昧不明。
怎么突然提起这个?欣柑面异。
徐竞骁闷吭一声,鲁地掐起她的巴儿,“心肝儿真要给爸爸展示你的oral skills?”他神和语气都很淡,嗓音却被灼得沙哑。
他沉沉地呼,鼓突的结带动锁骨,在瘦削颈项微微翕伏,面本就分量可观的一团,在欣柑的底越隆越,几乎撑爆昂贵的西装,像座小山一样彰显着主人蓬的。
欣柑眸隐约晕着光,睫频频颤动,牙齿也在磕颤,几乎咬唇肉。
他清了清嗓,“我不一定答应。”
欣柑咬着唇没作声。
“啊?”欣柑不明所以。
欣柑白的小手颤巍巍摸向他裆。
其实徐昆是算着她的安全期,危险的日要么带套,要么在外,之后也不敢留在里面过夜,只拿生生的阴唇和硕的肉夹着。徐昆没跟她细说,在方面,她一直糊里糊涂,万事都听从徐昆安排。
徐竞骁显赫,富可敌国,几乎拥有一切。寻常人一生孜孜以求的东西,他唾手可得。
欣柑沉默片刻,慢慢他大,打着颤,跪到他两之间。
不否认,很多时候就是默认。
意思是,就算欣柑这样卖力取悦他,也许还是不能改变他的初衷。
“完之后,阿昆会把鸡巴从心肝儿的来吗?还是就整宿着你睡,嗯?”
“告诉爸爸,”他俯挨近,唇贴在她耳畔,“阿昆会来吗?”
徐竞骁探指撬开她的唇,指尖儿顺势在她细的腔搅动。
样,嗯?”
欣柑一阵羞耻,磕磕巴巴,“他、徐昆……有、有时……”徐昆确实时常那样,却不是每晚都那样。
须臾,突兀地哼笑了声,“还记得跟阿昆同居那半年吗?”
“肉真。”他微微息,“小嘴跟小一样。”
徐竞骁了唇,“爸爸也要那样。”声音低哑,嗓粝浑浊,“爸爸也要,每晚拿小货的。”大手往她心探去。
欣柑苍白近乎半透明的脸颊晕着浅浅的粉,指在最端摁了。
每晚抱着她眠,早上睁开,就是她动人的容颜。
男人的生还没起来,但积惊人,略一碰,就沉甸甸地在大侧晃,以为是的,其实不然,肉被质的海绵撑着,就外弹,极力量。她的手指胡乱了,很大的一包,在裆里挤挤拥拥,压不知碰到的是哪一。
那东西猛地一弹,随即在布料洇开深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