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遭儿不够。不许再说不。”徐竞骁单手攥紧她双腕,反扣到她背后,“爸爸要你,你就不能拒绝。”是指今晚,也是指往后的日里。
寸寸深,被里的肉层层勒紧,“放松,越较劲儿越难受。”徐竞骁伏去,膛肌肉渗着汗,地贴上她的纤背,只觉微凉,妙不可言。
“爸、爸爸……欣柑上难受……求您……”欣柑吓得手足发抖,一个劲儿地噎。
从他的生来,灌到她最私密的位,将她填满,沁透,没有比这更彻底的占有了。
欣柑艰难地昂起脸气,“回、回徐昆房间。”
“呜啊……”
翼地移动,尖儿就抖一层层肉浪。这只得甚至有些的肉底还藏了个更更的小阴阜,细得几乎看不清的湿红肉随着主人的扭爬,微微紊张,缓缓往外挤一线白浊。
“别哭,”微微一叹,“爸爸不疼你吗?怎么就学不会顺着些爸爸,嗯?”
烦悁的心底又升起一丝难言的餍足。
看他的意图,欣柑脸发白,“不是才刚……你、你别……”伸手往后推搡他,指甲在健硕的臂上挠数红楞。
那是他去的。
“爸爸你,很你。”
“阿昆是个十分优秀的孩,以后必然成长为类萃的男人,甚至青于蓝。”
他探指到,温温腻腻,肉得跟她沁的没差,勾兑一气地沾到指腹,微微颤着,不由低笑,“真。”指尖儿往一沉,湿异常的肉就绞住他的指。很紧,但足够湿,少女幼窄的腔也被烂了,可以直接。
“徐昆……”听到徐昆的名字,欣柑心脏紧缩,但重新满她的可怕凶很快让她无暇他顾。
大手住她伶仃脚踝,有些蛮地将人拖回来。
好难受啊,不想……她弓起背,压抑地呜咽息。
刚遭受过肆的再次被破开,熟悉而恐怖的酸胀冲击脑颅,越来越烈。欣柑疼得小屁直抖,揪紧的床单。
欣柑呆呆看着他,泪落角。
“没用。”徐竞骁微微笑着,眉骨挑起,笑容慵懒而凉薄,“你越不听话,爸爸得越狠。”
巨大的轻轻蹭戳那呼呼的小肉,一一往挤。
欣柑手脚都被压住,回过,一开就啜泣声,“爸爸……”
“但现在,他的一切,都是我这个老给的。他就算知了咱们的事儿,除了影响他的生活和学业,造成不必要的痛苦,什么都改变不了。”
他太大,得太深。儿全是他之前的,肚本就涨得很不舒服,男生贯,尺寸惊人的一大东西在里面搅动,欣柑能清楚觉到声震颤,整个小腹都晃起来。
“爸爸告诉你结束了吗?”徐竞骁骨节分明的大手摸到她间。
“啊!”欣柑吓得惊叫,随即被他小山似的庞大躯压得差儿背过气去。
他忍不住低吻薄如蝉翼的肌肤,“小宝贝儿,你不明白。男人跟女人不一样。男人的与分不开。一个男人越一个女人,就越想她。”
“你可以求我轻些儿。”徐竞骁手指,大手把她两丰满腻白的肉用力掰开,把藏的小来。早就昂扬的胀硕肉刃往前一,抵上湿哒哒淌着的。
“你躲不过,也别想逃跑。爸爸告诉过你,你跑不掉。乖乖的,不要多余的事儿,对你,对我,对阿昆,都好。”
“去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