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詹的癖跟以往一样,又有些细微的区别。
“都哪儿了?”他彷佛只是个求知若渴的学生。
如果自己儿领回来这么个儿媳妇,他肯定也会把她当亲生女儿待呀。别说女儿,跟他自个儿的媳妇儿、心肝宝贝儿疼都行……她里疼她,疼得她淫溅,三天三夜不来床……
然而……
“好多呀,”欣柑用力,“呛得好难受,肚都吃撑了……太多,吞不,来……”
瞥一弱妩媚的女孩儿。
“他让你吞去了?”
王詹的瘾立刻被勾起。
王詹着迷地盯着她肌理如脂的两颊一洇开胭脂般的泽,覆过了醉酒的红晕,那是一种带着很的意味的红,使得看上去一派天真,彷佛不谙世事的女孩儿,立刻绽放淫的艳。
“哪、哪儿?”交不就是男女生结合么?欣柑懵了瞬,随即想到徐昆床上床,层不穷的花样,“啊”地嗔一声,脸泛起燥意。
“……啊……在欣柑儿……呃,好、好多回……他最喜……里面……”欣柑的意识渐渐溃散,羞耻心也就消弭不存,“也吃不的呀……、呃,、好涨……”
“哥哥很羡慕昆哥,也想找个跟妹妹一样可的女朋友。”他鸷视欣柑毫不防备的憨睡颜,既怜不已,又恨不得活吞了她,“哥哥从来没交过女朋友,不知侣间私该怎么相。昆哥对我向来没耐心,我不敢问他。”他将嗓压得更低,貌似十分落寞,“妹妹会不会也嫌哥哥麻烦,嗯?”
“多不多?妹妹呛着了没?”
现在不回答,好像就是真的对他不耐烦。欣柑骑虎难,羞怯怯地,“、过。”
王詹思来想去,还是没把自己的号码添加到欣柑的通讯录里,只是记了她的手机号。
他把手机回欣柑手中,顺势握住她的小手不放。
他不舍得了,连用脑瓜想象一,虽然仍是贲张,心里却如同刀绞。
啊!怎么搞的?昆哥真他妈,把这宝贝疙瘩调教成这样。
徐竞骁沉声吩咐他照顾好欣柑,就挂断了电话。
“妹妹,”唇贴近她剔透的耳郭,轻声,“哥哥可以问你些事儿吗?”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幻想把欣柑送给其他形形的男人。
他低声笑起来,“那好,乖宝贝儿,告诉哥哥,昆哥过你吗?”
欣柑意识就否认,“我怎么会嫌哥哥烦呢。”说完又觉得哪儿不对劲,醺然的脑却理不个所以然来。
若非欺她醉酒不清醒,王詹也不敢措辞越矩,借此藉自己的瘾。
他可太他妈喜了。王詹发麻,声线打颤,“妈的……小浪婊……要了哥哥的命……”抖着手去解自己带的金属搭扣。
欣柑晃着发沉的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指的是徐昆的,“吃、吃了的。”
他差脱吼“货”二字,咽着唾沫,嘶哑着腔继续问,“给昆哥过吗?”指腹抚了抚她得似要化开的唇肉。
知男人能有多么温柔。
小傻妞。王詹朝她睛晃了晃手掌,一儿反应都没有。
他的癖是天生的,改不了,又不忍心作践欣柑,就折衷一,只臆想徐昆玩儿她的景。她是昆哥的女朋友,被自己喜的男人,即便是用,奸淫,也算不上糟蹋,多就是重play而已。
“昆哥过妹妹吗?”
昆哥的格,不可能不查欣柑每月的手机通话记录。他贼心虚,一件普通人里最平常不过的事儿,他反而瞻前顾后,不敢去。
“哥哥,怎么……”怎么谈论这样私密的话题?欣柑觉异样,的眸儿蓦地睁开,偏跟灌了铅似的,很快又无力地阖上。
“小可怜,”男人呼声很重,“小嘴吃不,小呢?”他混乱地息着,“昆哥有没有过妹妹的?”
“哥哥问吧。”欣柑眉梢垂伏,细声细气。
“嗯。”
王詹‘骨碌’了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