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昆跟她在一起好几个月,一回验到这祖宗的主动,就算明知她多少存着把自己当工人使儿,去忘记被另外一个男人侵犯的经历,还是激动得要命。
欣柑泪朦胧地与他对视,“那、那你不要欣柑?”
他腹肌绷起,阴前,圆钝的冠首就着沁的腻,一挤开羞闭拢的小肉,贯她淫泛滥的儿。
“要,要。”徐昆哪里受得了她这样,狠狠了她的唇,“给你,什么都给你。别说鸡巴,就算心肝儿要老的命,老都给你。”
几小手指抠住他的臂肌,“我想看着你的脸。”之前欣柑怕徐昆不答应,徐昆答应了,那些不算好的验浮上心,她又害怕起来。
“喜,好喜。”欣柑抚上他白皙英俊的脸庞,里终于有了丝真切的笑意。她现在心理脆弱,唯有徐昆能让她心安。
欣柑动作青涩笨拙,她那阴就是米粒似的小,徐昆的鸡巴,就有鹅那么大,戳来戳去,鸡巴不断从开,连最前端都不去。彼此的官又是碰又是蹭,你来我往,淫儿都搅得沫化了,摩起滋滋声,与之间甚至拉无数晶亮的丝线,把俩人都撩拨得不轻。
“呸。”欣柑脸颊涨红,脆垂脸儿,扭着小屁试图吞他的生。
徐昆叹息,“宝宝,太小太,老公怕把你坏了。”净修长的手指着小肉轻轻着,指尖儿是温温的腻。
徐昆本拒绝不了她。鸡巴早就翘起,发,渴望她渴望得生疼。
“怎么?疼?”还没呢。
徐昆低笑,“货,越蘸儿越多。咱们要是玩儿荒岛逃生,都不用费劲儿找源了,喝你的就够,保准挨不了渴。”
欣柑滴滴地“嗯”了一声,受到徐昆专注炽的目光,试图把并起一儿,反而被他掐着掰得更开。
欣柑扯了他的手腕。
“不要手指。”欣柑抬起白的小手臂环住他的脖,把脸搁在他阔的肩,怯怯地说,“欣柑想要徐昆,现在就要。”
“好。”徐昆箍着她的背脊,将她转过来,俩人面对面抱坐着,又搬起她两条环夹自己的腰。
“要徐昆,欣柑要徐昆。”欣柑不理,来来回回就是这句话。
徐昆觉得人的手像是直接在自己心脏,主动把脸往她掌心蹭。
欣柑脏?”
“胡说什么?”徐昆遽然变,扳过她的小脸,“心肝儿很净。万一……发生不好的事儿……我也永远不会嫌弃你。”
徐昆额角青筋都来了,“祖宗,”他扣住她还在造反似地扭的小翘,“你不是我娘,你他娘的就是我活祖宗。可别再动了,再动我就得早。乖乖呆着,让孙伺候你。”
健臂揽紧她的小腰,“好,现在就给你。”握住阴,往她汁泛滥的唇肉反复刮拨,把和都沾上腻的淫,也成功让小姑娘“咿咿呀呀”地起来。
“乖女孩,湿了吗?”视线自然移到她间。
“这样抱着,心肝儿能一直看见我的脸,喜吗?”
徐昆心尖儿一颤,抚着她密的长发,“心肝儿,不先扩张,开始会有些疼。”他的小姑娘是朵温室里的花,需要男人无微不至的呵护。
刚才徐昆吃她的时候就了蜜,后来手指亵玩,湿得更快。唇肉沾满透明的黏丝,泛着潋滟的淋漓光。彷佛染了主人紧张的绪,幼的肉像婴孩的小嘴,微微紊动,里一儿粉湿腻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