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时候,喊我爹爹,嗯?papa也行。”
她自懂事起,别说继母沈莲禅,连继兄沈星津的话,都没有违背过。别看之前被徐竞骜迫,急之要死要活,又打又骂,这会儿时过境迁,稍微平复来,她又怂了,跟只鹌鹑似的,只求粉饰太平。
“徐昆对我真好。”
“世伯是世伯,你是你。你爸爸的事儿,与你无关,不是吗?”徐昆仔细端详她的神。他担心欣柑对他重要的亲人心存芥,从而影响她对自己的。
“爹、伯父说,我爸爸是他对象。”
她把自己的意愿凌驾在对方的需要之上,她所谓的补偿,归结底,只是为了让自己心安,没有作任何实质牺牲的打算。俗称又当又立。
她自觉有些虚伪,还有些婊。嘴上说要替爸爸弥补对徐竞骜的过错,但人家提了要求,她不肯答应,不答应的同时,还希望徐竞骜不要介怀。
“什么事儿呀?”
徐昆探指抚蹂她红唇,“既然我这么好,心肝儿答应我一件事儿?”
“嗯。”欣柑微松一气,脸上却没什么喜。
徐昆摸着她恹恹的小脸,心疼,又担忧,脆转移她的注意力,“心肝儿,你恨我伯吗?”
没被占,但也遭到了侵犯。年幼的孩绪一时还缓不过来。
欣柑一愕,忙摇,“没有。是我爸爸对不住他。”她再敬慕欣夷光,也得承认,父亲的行为就是脚踏两只船,始乱终弃,连名字、大学都造,怎么都不像是无心之过。
里面粉粉白白一片,得接近半透明,最底被小阴唇包裹的肉小得几乎看不清,严丝合地闭拢,看上去又纯洁又稚,动人极了。
欣柑“啊”的反应过来,被徐竞骜着说多了,成了习惯,说秃噜嘴了。
“就算你答应,我也不会允许的,别多想,我来理。”
,心弧形鼓胀的小肉阜,晶莹洁白似羊脂玉雕成。
欣柑肉贵,一碰就留痕迹,小更不用说,跟没发育完善似的。如果真的被男人过,大量细血爆裂,反复蹂蹭,淤血沉积,必然留严重的红,就算过了几个小时,也消散不了。
欣柑骇然,忙摆手,“这是什么话?千万别跟长辈起冲突。我、我自己躲着他儿。”
“爹地?”徐昆起欣柑的巴儿,“伯让你喊他爹地?”
他膝盖曲起,将欣柑两条架开,花苞似的官随之绽放。
真够痴的。欣夷光这是“被对象”了。徐昆都忍不住叹息,“私喊着玩儿没事儿,权当哄哄老男人开心。”抬欣柑的脸,与她四目相对,“真的不怪我伯?”他眸变深,“心肝儿,我没法儿与我伯决裂,如果你实在无法忍受,我可以不——”他决计不了手伤害徐竞骜,但他也是真的把欣柑置于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位置。倘若欣柑要求他不再与大伯来往,他虽然不忍心,也会叫她如意。
尽比起徐竞骜之前对她的亲密行为,她倒宁愿他揍自己一顿愤。
“这话不对。那怎么孩的事儿,人们就都习惯怪到他们父母上?不是太双标了么?”因为孩犯错而迁怒父母的时候,没人会去探究孩的父母是否已经竭尽全力去教导女。这种迁怒通常是绪化,宣质的,不分青红皂白。
她垂,脸带赧然,“爹地没有迁怒我。我觉得他好像把对爸爸的寄托在我上。”徐竞骜没有冲她发怒,反而似是带着意。她睡着的时候,隐约觉到他在照顾自己,汗,抚背,拿巾揩拭,喂,喂心,测量温……无微不至。
“我、我拒绝了伯父的要求。”欣柑吞吞吐吐,脸带忐忑,告诉徐昆,徐竞骜让她偶尔陪伴他。
单纯如欣柑都明白,这个陪伴,绝不是聊天吃饭那样简单,何况是徐昆。
徐昆慢慢笑起来,咬着她耳朵尖儿,“宝宝,没事儿,你很净。”嗓音被灼得沙哑,“如果不是老公亲自给你开的苞,还以为是个小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