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心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可她也没打算真跟程涟什么,程涟也仅打算一一吻暂缓饥渴,这一吻结束后,两人便很快相拥而眠。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数日前撞破他“秋千”后当场被抓住又被他奸污要挟的百里璎珞。
宁月心禁不住叹了气,但立侧抬手抚着程涟的手臂:“嗯,不过已经痊愈了。这事说来话长,改日再细说吧,涟哥哥,还是早些歇息吧。”
可正要走后通往景和园的门时,一个影却忽然窜到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酆初郢定睛一看,不禁皱起眉:“是你?你来什么?”
这女孩行为大胆,却言语羞怯,这会儿脸颊也已经羞红,可她的目光却分外切执着,看样还真不像是装来的。而且她的话也不用说的更直白,简直就是在乞求酆初郢将之前的那过分的事再来一次……
霎时间,酆初郢心里冒个奇妙的想法,或许,这可是一箭双雕,不,一箭三雕的好计策!
“心儿……”可程涟还是禁不住抬起手捧起宁月心的脸颊,紧接着便难自禁地凑得更近,将唇凑近她,与她吻缠绵一番。
酆初郢愣住,这是……
百里璎珞却以央求的气诉说着:“王爷,皇叔……你是皇上的皇叔,是歆嫔的皇叔,也是我的皇叔,其实我、我已经倾慕皇叔已久,只是……只是从未想过要背叛皇上……但是既然皇叔已经……那、那可不可以……再度垂怜璎珞?”
她这床榻不算很宽敞,睡两个人轻轻松松,睡三个人倒也不是不行,只是略显拥挤。但好在这三人之中没有一个是胖,将就一夜不成问题。
主动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各种各样的理由他都见过,因而他也并没有兴奋激动,而是迅速冷静来,并心生犹疑。他冷声问:“哼,你若是打算以主动向我示好的方式来让我放松警惕以伺机报复,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说着,酆初郢便主动挪了,到床里面,让了位置给程涟。
百里璎珞中明显带着些许畏惧,可她接来举动却把酆初郢给吓了一――她竟忽然冲上来紧紧抱住了酆初郢:“王爷!璎珞喜王爷,祈求王爷垂怜!”
此刻程涟的心有些凌乱,但他也的确有些累了,很想立休息,且他也早就已经对宁月心思念不已,原本可以明日过来,但他实在是等不及,让他离开,怕是这夜也睡不好。他便也不再多想了,很快也更衣拖鞋上了床,躺在了宁月心边。
酆初郢貌似还真不在意,也不打算打扰。但实际并非如此――他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可大手却在宁月心圆的玉上来回抚摸着,像是在提醒宁月心:我说说而已,你可千万别真当着我的面和他啊!
“哎??”程涟和宁月心异同声地发了疑问,也齐齐看向了酆初郢。
酆初郢却提起一边嘴角,略显戏谑地笑笑:“怎么了?难不成,还要这程大人大半夜地去吗?他可是一路奔波疾驰回来的,很是辛苦,这么急急忙忙的过来,显然是急着让月儿疼。你们那是什么表?我可没那么小气,便是你们俩当着我的面也无所谓。来吧,程大人,上来吧,不必客气。”
程涟还愣在原地,宁月心却略显无奈地笑了笑,但却很快拉起了程涟的手:“皇叔所言极是,程大人如此奔波,肯定疲惫不已,快上来歇着吧。”
提起这事,程涟禁不住叹了气:“我本不该知晓。皇上的本意是尽可能瞒着其他人,但即便当时随行皇上的几个同僚守如瓶,这世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中发生之事其实也本瞒不住,便是顺风飘也早晚飘大家伙的耳朵里,不过,我也只知个大概……”说到这儿,程涟忍不住紧紧握住了宁月心的手,“心儿,我听说……你遭婉妃所害,遍鳞伤,是真的吗?”
“不、不是的!璎珞是真心慕王爷!”百里璎珞抬起望着酆初郢,中写着分明的焦急,还有……急切的慕,酆初郢看得来,却也更加怀疑。
翌日一早,程涟和宁月心用过了早膳后,很快便启程。自然也是低调地走了小路,瞒着其他人。本来酆初郢还开玩笑让程涟也带上他来着,他倒是当真对宁月心放不心,但这话终究只是玩笑而已。只是送走宁月心时,他特地对她说:“月儿,我等着你。”
你……现在是什么打算?嗯?要上来吗?一起睡?”
房间里很快重归平静与黑暗,可程涟才刚躺,酆初郢便忽然开问:“哎,程大人,中发生之事,你可知晓?”
虽说酆元启给酆初郢安排在了景和园,可这些日,酆初郢压一天都没在景和园中的室里住过,而是夜夜睡在宁月心边。便是不与她好,也要相拥而眠。而今,宁月心不在中,酆初郢便也不打算前往翡翠,他可不想会“独守空闺”的觉,便打算返回景和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