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初郢笑笑:“这种事,我怎么会想不到?放心吧,昨日为他们二人医治完毕后,便派人将他们秘密送地了,一直都有人在旁照料着。”
这边伤刚置完毕,酆初郢正打算喂她吃东西,她却问起了魏威和良安。
“……你们可都看好了,像她这样胆敢公然在后之中豢养男、秽乱后的淫乱货,是注定不会有好场的,我对她的责罚都已经是轻的了,若是等到皇上回来,哼,那可说不准要如何治罪呢,她家中也必定遭受牵连,脱不了系的!为后女,就该安分,自己心里没数,难还不能好好学学这后中的其他妃嫔吗……”
她简直就差说她自己是贤良淑德、样样优秀的“六典范”了,甚至仿佛实在明示一众女,她才是真正该母仪天的那个人。
“这后女啊,徒有貌终究是不够的,既然想稳坐后,最主要的可是要为皇家繁衍嗣、开枝散叶,徒有其表生不来孩,那就如同只会开花不会结果,花谢了,便什么都不剩了……”
宁月心一早便被疼醒了,可她实在虚弱,连叫也叫不多大的声来,只是痛苦而微弱地呻着,酆初郢立即叫人去请了太医,可他嫌太医来的太慢而心急如焚。几位太医昨夜脆住在了中,昨天夜里还给宁月心又换了一次药,今早其实也来的很快。为了尽量减轻疼痛,他们只好又给宁月心熬了些有麻醉兼顾止疼作用的汤药,然后才着手为她置伤。
酆初郢抚着宁月心的说:“月儿,先别想那些了,你无需担忧,我会保护好你,绝不会再让你被伤到一毫。”
鄂玉婉带着一众妃嫔就在这儿折腾了一上午,看着到了午间,她自己倒是不想走,但在她中嬷嬷和女的劝说,她还是暂时让一众妃嫔散去,她也稍事休息,并用了个午膳。到了午,她还要继续闹,但好几位妃嫔都声称因为上午中了暑来不了,鄂玉婉很生气,却也没法办,且她自己也知在翡翠前一直作闹本没多大的意义,于是便想着先与家中父兄联系一番,同时又忽然想起了魏威和良安,派人去找了一圈,竟没找见这两人,不禁心生狐疑。
对了,这种时候将他们安置在地里的确是最稳妥的安排,
“他们……怎么样了?婉妃找不到我,或许还会去……去找他们的麻烦。”
侍卫无奈,也不好言辩解,只好听着。
一会儿,真正的忧虑还是爬上了心,宁月心不禁低声说:“可如今皇上在外巡游,终究是无人可为我们主,婉妃也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她娘家势力又,接来她再作闹起来,我们究竟要如何面对……”
鄂玉婉滔滔不绝地训诫妃嫔们许久,又转过来,开始指着两位侍卫数落起来:“你们为大侍卫,非但不能帮皇上铲除奸恶,竟还听从那‘淫王’差遣、为那‘淫妃’守门,你们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但凡你们还有脑,都该看清楚如今该站在哪一边……”
但她来这儿可不只是动动嘴而已,中间她还曾数次趁着侍卫貌似走神、力不集中的时候想要行闯,但即便侍卫的确是走神了,又怎么可能轻易让她这么个女闯?
不他能不能说话算话,这番话也足够暂且藉宁月心的心,且他已经实实在在地救了她的命,接来就算再什么变故,他也已经尽力,她如论如何也不会责怪他。至于酆庆安,尽宁月心知他有苦衷,可终究是彻底已经心凉了,她和他的分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从此两不相才是最好的选择。
说这话时,她可是极为骄傲,她也的确有那资本,她可是给酆元启生了不少孩,虽说其中只有一位皇帝,却也足够了,总好过没有。
果然,翌日一早,鄂玉婉便又来翡翠门前闹,还特地将大分六妃嫔都叫过来,一面给她撑场,一边还顺便训诫。在她对着翡翠门叫骂数落宁月心时,其他人便充当背景板给她充场面;当她叫了半天无人回应时,她便会转过来训诫这些妃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