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心当然不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cao1另一个男人的时候在旁观赏,这样的“好戏”,她都不知dao已经看了多少场,但还从未曾有过一场,让她看的觉得比自己亲shen上阵参与huan好更shuang,直到她经历了yan前的这场好戏。
昨日让程涟来试过之后,宁月心觉得,以酆初郢shenti的接受程度和适应能力,明显还能加快推jin调教的jin程。于是,今天宁月心带来了两个人,除了程涟之外,还带上了魏威。
宁月心自己从未同时“chong幸”过两个男人,仅被酆元启chong幸时,才有可能同时与两个男人huan好,且被前后夹击的人还从来都不是她;她也从未将自己的男chong们都叫到一起让大家相互通气,但好歹也已经相chu1了几年的光阴,但凡是不傻的,也都已经心里有数。特别是魏威,他几乎已经是所有男人心中都有最有数也最认可的那个。
每个后gong的妃嫔都要至少有一位自己的太医,特别是像宁月心这样姑且算是gao位的嫔妃,an理说,应当在各chu1都有自己的人才对,但宁月心除了自己这里这几个人,便也没再jing1心培养什么人,只是寻常的打赏都是很大方的,因此除了嫉妒她的妃嫔,她在后gong里倒也再没什么敌人。
但魏威对宁月心的照料可是所有人都看在yan中的,他也是光明正大往来翡翠gong最频繁的男人,因而便在无形之间成为了被其他人认可的那个男chong。
因此当程涟看到宁月心将魏威也给带来时,他竟大吃一惊,禁不住问了句:“莫非,魏太医也要……”
宁月心问dao:“怎么,你不愿意?”
程涟却略显戏谑地说了句:“怎会?只是,原以为要zuo这苦工的只有我自己一人,却没成想,魏太医竟然也要zuo这苦差事。”
宁月心笑着抬起粉拳锤他:“这怎么就是苦差事了?”
程涟却撇撇嘴dao:“如何不是苦差事?”紧着便于魏威交换了个yan神,两个男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对他们来说,自然唯有与宁月心huan好才是好事、mei事,要他们与其他人huan好,自然都是苦差事。
宁月心照旧先jinru房间将酆初郢摆好姿势、蒙好yan睛、zuo好前戏与准备工作,待一切准备妥当后,才叫两个男人jin来,而两个男人jin来之后,便不再chu声。
昨日,宁月心是将酆初郢摆成了“火”字型,而今日则让他趴在地上,四肢撑着地面,这样一来,程涟便可采取更加便利深ru的后ru式。毕竟程涟有武艺傍shen,即便酆初郢忽然挣扎也不怕。但有了昨日的经验,今日的酆初郢也是相当pei合,即便嘴ying,shenti却颇为诚实。
程涟握住自己的肉棒,用guitou在他后xue上磨蹭时,yan看着他的菊花剧烈的一张一翕、不停的收缩着,明显就是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每次程涟的guitou贴上去时,他的菊花便立即收拢,像是要将程涟的guitou给牢牢咬住似的,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程涟便故意逗nong他,在他后xue上又故意反复逗nong了数次,直到宁月心过来碰了碰他,以yan神cui促,他却还是不肯jinru,非要与宁月心re吻一番后,才肯将肉棒ding上去,他的guitou果然立即被那菊花给仅仅咬住,酆初郢也瞬间chuan了kou气,hou结也跟着大幅度地gun动了一xia,鼻息之间不小心xiechu些许饥渴难耐的呻yin。程涟又握着他那肉棒,在酆初郢xuekouchu反复jinchu了几次,以让他后xue适应,然后才将那guitou真正送ru,肉棒刚送ru不到半截,他便猛地用力,将剩xia的肉棒整gencharu,酆初郢顿时发chu一阵浪叫。
“啊啊——好疼!嘶……哈……嗯、嗯,啊……”他很快又抱怨dao:“月儿,月儿?你这是哪儿找来的男人?怎么一丁dian都不知怜香惜玉?你可要离这种男人远一dian!啊!”
程涟不满,立ma用力ding撞了他一xia,宁月心忍俊不禁地看向程涟,程涟将白yan翻上了天,嘴上无语,可心里却忍不住说了句:什么不知怜香惜玉?你是“玉”么?
但宁月心还是很快凑到程涟shen边,踮起脚,对他耳语dao:“涟哥哥,今日可要控制好节奏,万万不可让他太快gaochao。”
程涟并未表态,但他当然会听从宁月心的指示。yan看着程涟这边平稳地律动着,宁月心便又以yan神示意魏威。魏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