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心却不禁暗笑,戏耍?戏耍还没开始呢。
正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开求饶的时候,她便停了掌掴,双手掰开了他的,以指尖剐蹭了他那本能收紧的小,一瞬间,他顿觉一阵酥麻席卷而来,他腰一,整个人倒了去,双手承载地上,后也顺势翘了起来,并将那原本遮遮掩掩的小暴在宁月心面前。
宁月心拿着一尺寸适中的角先生,涂抹了清膏,在他菊花附近摩挲着,虽说她并不是第一次碰他的后,可之前主要是为了检查,顺挑逗一
她又将那盛装的匣取了来,放在酆初郢后,酆初郢察觉了她的动作,却不知她要对自己使用什么,心中不禁有些紧张不安。
意绕到他后,在他后颈旁、耳畔后对他说:“皇叔,看来,你这肉棒果然就是这样了呢,无论如何,它也依然是这副模样,而不会起来,更不会贴合在腹上。”
宁月心却说:“脏?哪里脏了?我不是特地吩咐公公们将你这里好好洗净了?怎么会脏呢?若是还脏的话,那几位公公,怕是要被砍咯!”
“唔,月儿,别、别玩那里,那里没什么好玩的,而且……而且很脏。”他一边扭动着一边劝说着。
一番细致品鉴后,她忽然抬手,落在他翘的圆上,就成了有些疼痛的巴掌,一接着一,她用不轻不重的力掌掴着他的。他本能地绷紧了,前的肉棒也不禁一阵颤抖,前端的淫糜也被抖落在前。
酆初郢盯着自己的肉棒不禁皱起眉,觉有些不妙,而宁月心果然没再碰他的肉棒,很快便起又回到了他后,很快,后便传来一阵凉意,令他不禁开始挣扎,扭动起了。
“对,我的肉棒就是如此。”他开便禁不住淫声,他的声音也仿佛被灼淫糜的息裹挟着,因此即便只要他开说话,便像是在用一种极为的技巧在勾引人。只是这一次他的声音中还带着不甘地委屈和倔似的,他紧接着便禁不住质问:“怎么了?我这肉棒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你不喜它?唯独就喜那种可以立起来、贴合在腹上的那种肉棒?可那种肉棒有什么好的?你是嫌我这肉棒尺寸形状你不喜?还是觉得它不够?”
宁月心瞬间发一阵银铃似得笑声,酆初郢不禁顿觉脸颊,觉很是难为,不禁略带嗔怪说了句:“月儿,别这样戏耍我!”
酆初郢刚要开继续质问争辩,可她的手却忽然落在他后腰上,让他禁不住瞬间起腰,整个人都不禁一激灵,而宁月心的手又很快向,落在他那白皙圆、紧致翘的圆上,先是一阵抚,过了一会儿,又开始起来。
看着他急成这样,宁月心不禁笑了来:“我何时嫌弃你、合适不喜你的肉棒了?皇叔可别胡思乱想,我只是觉得你这肉棒有些特别罢了。”
酆初郢皱了眉,这才明白怎么今天那几个公公为他洗澡的时候要故意往他后里面灌,说是要将里面也洗得净净才好,原来……就是准备给宁月心用的。
她很快又到他前,酆初郢暗暗松了气,还以为她终于大发慈悲地要来疼他的肉棒了,她这一次也的确直奔目标,用指尖住了他的肉棒,可她却并未玩也没抚,而是将昨日用过的那“簪”直接顺着了他的,并将那末端的机关套在他的上,如此以来,他的可是被完好封住,一滴都不来。
宁月心的男人们长着各式各样的,大家各有区别,但无一例外,都很不错,但若是论及诱人程度,她倒是还没见过如此翘诱人的,越是仔细看,越是觉得这圆白诱人,简直就是天生为了勾引人而长的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