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完全被人掌控拿nie的qing况,酆初郢却是一副不甘示弱的模样,还理直气壮地说dao:“我越界?我如何越界了?这些日zi,你非但将我全shen上xia各chu1皆看遍,甚至都已经玩nong了个彻底,可我呢?我非但不可chu2碰你,甚至都未曾看过你的shenti,如今只是亲了你一xia,你竟说我越界?”
“那不然?难不成还要我gan恩dai德,跪谢王爷的恩chong?”宁月心觉得有些诧异,也觉得有dian好笑。
他该不会真那么想吧?都已经这么多天了,难dao还不足以让他认清自己的chu1境吗?如果真是这样,那可不仅仅是好笑而已,甚至有些可悲了。
酆初郢却并没有以言语回答,只是绷着脸,冷哼了声,似乎是默认了宁月心所言,又似是有些不屑。但想来他应该也不至于那么傻,不过是故意装腔作势罢了。
宁月心很快起shen,去去了diandaoju,很快又躺在床上。酆初郢提起来的心也很快放xia,很快便看见宁月心拿起一gen狗尾草模样的逗猫棒,用那mao茸茸的toubusaonong着酆初郢mingan的guitou,惹得他瘙yang难耐,忍不住扭动着xiashen,鼻腔里也禁不住xiechu难耐的哼唧声。那模样,可真是又ruan又nen、又sao又yu,还带着dianchu人意料的清纯和稚nen的gan觉,可宁月心明知dao这男人理应完全不跟这两个词搭边,但偏偏又不可否认,或许……这便是他“天生丽质”、“天赋异禀”的证明吧。
她再用逗猫棒逗nong着他的肉棒,却又gan觉他在用他的声音saonong着她的心,表面上是单方面的挑逗和玩nong,可实际却gan觉依然是两个人之间的交锋。
忍了一会儿,酆初郢还是忍不住开kou了:“唔……别再玩了,我受不了了,好yang!唔唔……”
“嗯~这就受不了了?那你求我啊。”
“唔……求你,月儿,别再这么对我,yang,我受不了了,求你了,快停xia……”这男人在求饶这件事上果然是从来不加犹豫。
虽说如今宁月心的男人们中也不乏对她千依百顺的,但酆初郢依然给了他全然不同的ti验,他这撒jiao求饶的样zi,宁月心也颇为受用。
yan看着他求饶了一阵,宁月心也果然放xia了逗猫棒,但转yan之间,手中便又拿起另一样daoju――藤条,酆初郢定睛一看,不禁倒xi了kou凉气,她明明还没开始动手,他就已经觉得xiati一阵发凉。
看着他那么明显的表qing变化,宁月心不禁笑了chu来:“王爷,不必那么害怕,放心,我不会让你太疼的。”
说着,她便抬起藤条,从阴nang开始挑逗拨nong着,她戳了戳阴nang和肉棒genbu,又一路向上saonong,最终落在那穿了环的系带chu1,才碰一xia,便教他呻yin不已。
“不过,方才我也说了,是因为王爷越了界,我才要惩罚王爷的,可不是为了与你游戏、讨好你才将你nong成这姿态。”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藤条轻轻敲打着他的肉棒,他的肉棒却蠕动了几xia,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yu求不满。
当她用藤条敲打他的guitou和mayan时,他的shenti明显紧绷起来,肉棒也动了几xia,果然很mingan,但这还远远不够。
宁月心起shen,到一旁去cao2nong机关,酆初郢的shenti便从床上挪到了厅堂中开阔的位置,这房间里并没有桌zi,因此床前的空地显得很宽敞,这自然就是为了调教。
她依然让他的shenti保持着悬空向xia的姿势,四肢都被稳稳地禁锢着,为了让他的shenti更加稳定,甚至还在腰bu加固了一条绳索。调整好gao度和位置后,宁月心才终于开始jinru正题――她挥动藤条,开始chou打他的shenti,开始是在他的大tui和腰上xia手,这里有mingan带,但又没有那么mingan;然后是他翘ting圆run的tun,以及大tuigenbu,这些bu位可是仅次于私chu1的“次级mingan带”,每次被chou打,他的反应都很qiang;最后自然就是私chu1,藤条chou打着他的肉棒和睾wan,还时不时地chou打他的gu间,连带着后xue也逃不掉,她当真是不放过他xiashen的任何一个mingan带。
藤条是最利手也最好用的刑ju之一,不用太用力,就能让人pi开肉绽,因此也不需要使多大力气,就能让人gan受到远超戒尺和pi鞭带来的痛楚。因此,这daoju也能让宁月心很省力,她也能将力dao拿nie得极好,能让人疼痛,却又不至于pi开肉绽。
酆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