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心脸上端起微笑,指尖很快又落回到那粉红,捻住那小巧,轻柔地捻着,他脸颊也瞬间一丝餍足的笑意,但这本就不是抚,仅仅只是挑逗,因而他也很快便再度声:“不行,这可不够呢,人,再用力,若是不肯用力,用你那樱桃小将我住亦可。”
宁月心不禁轻笑,却也难说究竟是觉得好笑还是有趣。她倒是完全没想过男人会以这种理由将阴给剃得净净。
宁月心故意撅起嘴说:“那便要看王爷的表现了。”
“哦?为何如此?”
酆初郢虽然已经焦灼难耐,但还是耐着解释了起来:“呵,人竟对我此有兴趣?对,我此一直保持如此,阴长来便剃净。”
他却很快就等不及了,息愈发急促难耐,她的指尖却脆放开了他乳尖,而是顺着他光洁如脂的落至他间,却也不去碰他那肉棒,而是在阴阜轻轻划着,惹得他禁不住轻微难耐的呻。
“人要如何便如何,这次我一定遂你心意,只要你别再冷落我。”
其实是一场两个人之间的初次切磋过招。
“那是自然,”他的回答相当快速果决,没有半思考和犹豫,“我可最怕被冷落了,人可不许再冷落我。”
宁月心勾起嘴角,眯起眸,故意说:“怎么,王爷就这么怕被冷落吗?”
宁月心向瞥了,果然,他原本垂在那肉,这会儿也已经悄然有了肉棒的模样,只是还没完全立,但比起上一次半天还不见半天成型的状况可全然不同。
她瞬间抬起手,他却顿时一声轻微的惊呼:“呀,人,为何要拿开?”这声音中似是还带着些许被冷落的不甘似的,话音落,他还了,这便是明晃晃的引诱了。
他言语间带着气,似是字句之间夹着息,就连说话都满是引诱意味,这男人,可当真是天生的坯媚骨,原本骨相就好,天资丰厚,偏偏又善于利用、懂卖,这等男人,只稍微使手段,怕是大多女都难以招架。若是刚穿越来时的祁滟,怕是也会被他给撩拨,轻易醉倒在他这桃花似得笑颜之中。
“哼,因为本王素来喜洁净,阴卷曲难缠,不便清洁,看起来也不整洁,还是刮掉好些。”
她可清楚得很,这男人的,很是不净,若是想让她与他深接,除非将这男人从到外彻彻底底的“清洗”净不可。
“王爷,我看见你这时,便觉得好奇,你这里,是一直如此光洁,还是……”
宁月心也不禁翘起了嘴角,却不知这嘴角是不是被他的笑给勾起来的,她旋即忽然伸手握住了他肉棒,这姿势颇为独特,连带着他的阴和肉棒一同拿在手中,酆初郢也颇意外,不禁向前一,鼻腔里一声低声的呻,不他是否有意
他甚至都不再自称“本王”了,可当真是急切难耐呢。
可紧接着,这男人又补了句:“而且此这般光洁,也便于人以侍,不是吗?”话音落,他的嘴角又勾起一抹撩拨意味十足的笑意。
可此时的宁月心却依然只是笑笑,指尖夹着他那乳尖,竟也不再捻,更不打算住。
她不禁暗笑。虽说蒙play颇有趣,可在没有任何基础之前,果然还是添上神沟通这一条,调才算完整,也更容易,两人之间才算是有完整的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