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宁月心当然也知,即便这男人的再好看,即便她再喜这张脸和这副,都断然不可能将他当个新男看待。因此,对待他的手段自然要特别一些。
可即便酆元启没有特地吩咐,宁月心也知,他将这个“人厌狗嫌”、碑差到了极、恨不得人人见而诛之的极品男人到这儿来,可不是单纯将他当礼送给宁月心、供她随意赏玩的,他自然是像让他好好调教他、惩罚他,甚至是折磨他。
宁月心撅起嘴:“嗯~王爷还真是是心非呢,我看你明明就很喜。”
宁月心笑着说:“看着王爷那肉棒迟迟不能立,我可得尝试一些其他办法才是呢。只是,不知王爷受不受得住呢。”
她话音落,抬手便是一鞭落在酆初郢上。
宁月心撇撇嘴,故意挑衅:“王爷该不会是因为玩得太多,这已经不中用了吧?”
这会儿,看着他依然有起迹象,宁月心便没在继续,而是端着一盒药膏,凑到他前,手上蘸取了那药膏,在他的肉棒上开始起来。
若是照原计划,应该是每一都狠很打在他私,可宁月心对鞭的控还没有那么熟练确,只能打个大概的位置。她自己对鞭的伤害程度也没那么有数,因此也不敢手太重。
话音落,又是噼啪的两鞭落在他,这一次不光是大,就连他那命也被鞭中,让他狠很地疼了一把。
有了鞭的调教,他的比刚才明显了许多,这一次,宁月心的手才了没几,他那肉棒便完全起立了。只是肉棒上的伤痕被涂抹了药膏后,让他疼痛万分,觉肉棒上简直像是被刀割一般,一瞬间便痛得他大汗淋漓、呻不已。
宁月心便调笑:“呵,原来王爷是喜这玩法啊,真是看不来呢,王爷的癖好竟如此特别。”
酆初郢的嘴角却又勾起一个魅惑桀骜中带着阴险的笑:“呵,是什么样呢,你自行探索一番之后,不就知了?”
宁月心笑而不语,只是继续用手指仔细抚着他的菊花,并试探着往里面钻。可虽说还没去,但就他这紧致程度,宁月心也可断定,他这后还是个“”,尚未被过。
但让他的肉棒完全起后,宁月心的任务便暂告一段落,她没有继续,而是绕到他后,打算将他的后仔细检查一番。
酆初郢大叫两声后,嘴角却还是扯一抹笑意,像是在挑衅,也像是在展现他的倔。
宁月心也不再客气,噼噼啪啪地鞭如暴雨一般落在酆初郢的,不过是片刻的工夫,他的便被打的伤痕累累,就连那最脆弱、最的命也难逃酷刑,被打得伤痕累累,仿佛要血似的。可比起刚才这会儿那肉却有些抬了,明显是有了起为肉棒的趋势!
看来,即便外界的传言是真的,即便此人当真男女通吃,他的“吃”发也都只是他“吃”别人,跟酆元启所的玩法可不一样。但如此一来,正好可以让酆元启玩个痛快。
酆初郢的脸上未见怒意,竟还是那般淡定自若,脸也没有分毫改变,他不屑一笑:“人儿,你这小嘴是天生如此,还是被启儿调教成如此模样?呵,不过不怎样,本王这如何,你亲自来尝试一番不就知了?又何须多言?”
说,这当真就那么不?”
“嗯,王爷说的正是呢。”
酆初郢艰难地笑笑:“呵,我倒是没想到,你这人竟如此暴力,可若是将我之给打坏了,那人便也无法享受了,可不好如此对我。”
宁月心也不禁在心中慨:啧啧,这个男人可真是天生放浪淫,明明是在给他上药,他竟叫的这样淫……
“啊!”他猝不及防地吃痛大叫一声,白皙的大上也瞬间多一条血红的印,“呵,人这是要对我动刑吗?是启儿教你如此对我的?”
宁月心只是检查了一番,并没有就此开发他的后。然后又绕到他前,将一颗铃铛系在了他起的肉棒的前端,之后又在他上了几鞭,又故意用那粝的鞭在他的肉棒的前端剐蹭了几,然后,便忽然转走了,将酆初郢就撂在了那儿。
紧接着便又是几鞭落在酆初郢间,他的肉棒果然立得更明显些,看起来似乎是距离完全起已经不远了。宁月心便没在继续去。
酆初郢刚息了一阵,稍稍松了气,间传来的凉意让他瞬间一个激灵,前的肉棒也剧烈地颤了颤,但他很快又调笑:“真是人意料,人竟然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