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心笑着吻了吻褚槐鞍的鼻梁:“是是是,都给我了,那心儿便谢谢褚哥哥了,今晚可要个好梦。”
如今宁月心的力和耐力竟比他了不少,他一力气都没有,她还有力气残存呢,便与他调笑:“唔,可不是我要的,我可是劝过褚哥哥了,可你本停不来啊。”
宁月心笑笑,很快起,如他所愿,跨坐在他上,将他肉棒吃,骑在他上,又如同骑一半前后律动起来。许久未有过的包裹是如此紧致温、愉悦舒适,褚槐鞍不禁呻不已,本忍不住声音,的息更是灼难耐,仿佛透着淫糜气息。明明这姿势他只需要享受,宁月心经验丰富,也很会主动骑乘,本就不需要他什么,可他还是禁不住随着宁月心律动的频率一通晃动,合着她,让快加倍。
哼哼,他果然什么都知。
饥渴难耐的果然也没能持太久,还没完全享受其中,他便先堕了,小腹、、间一阵灼,这一次的发也并没有让他太,只是觉将里的火气稍微了,肉棒也还没来得及去,便很快又重新昂扬立,甚至变得更、更。
“快、快坐上来,我、我已经忍不住了,我想要去,我想在你里面!”
宁月心撇撇嘴:“事可没有褚哥哥说的那么好呢。”说着她故意要离开他的怀抱,却上被褚槐鞍直接给横抱而起,坐在了床上,将她拥在怀中。
这样的玩法倒也还算新鲜,褚槐鞍也颇为享受。可他的实在是饥渴焦躁,还没享受一会儿,他便忍不住促:“唔,心儿,起来,快起来!”
宁月心也很快将手摸他间,这一次很轻易便碰到他间那起的,显然,这一次他是足了准备才来的,已经取了束缚的绑带,还特地洗了澡才来的,上还带着皂角的清香。她很快便将他饥渴难耐地之给释放了来,两人唇交缠也暂告一段落,她便俯去,正要将他间住时,他却也不甘寂寞,于是,两人便各自以唇侍奉彼此。
这一次,他起,跪坐起来,将她拉怀中,她的背紧紧贴在他的怀中,跪坐在他前,他一手环抱住她的腰腹,一手托住她那丰腴雪白、摇摇晃晃、诱人不已的酥,肉棒在她稍微磨蹭了两,便急不可耐地,很快又开始了第二次的好交合。这一次是他主动,动作更加激烈,也显得更加饥渴难耐。
褚槐鞍反复提醒自己要节制,即便机会难得,也不可太过放纵,可他还是的有过了,两人躺时,他已经快要筋疲力竭了,都已经快撑不开了,肉棒也彻底了去,好像当真再起不能了似的,前端还悬着透明的珠,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她说。
“我虽不知你们与陛三人究竟是如何好的,却也不禁教人浮想联翩。但是想来陛是依然开辟了些新趣,否则,正常的好怎么需要第三人?可不你们之间究竟了什么,能那般‘光明正大’却也教人羡慕。”
宁月心却故意调侃:“知褚公公忙,应当是忙到心中连一丝杂念都没有了才是呢。”
再说,这活也没法叫上他。要是他真的掺和去,怕是就要杀了。
“是是是,怪我自己……但我可是,都给你了,最后一滴,都给你了……”
他却还是要用最后一丝力气和宁月心说笑:“我觉面那东西被你给榨了,好像什么都不来了。”
宁月心不禁笑笑,又叹息:“可当真是没什么好羡慕的。”
褚槐鞍脆直接承认:“是是是,我是吃醋了,你天天陪着颖亲王,且还能与他在陛面前公然亲好,怎能教人不吃醋?”
宁月心的,他的肉棒快速猛烈的搅着,同时前沉甸甸的酥也被他玩着,他抱着她腰的大手也不那么安分,时而也跟着一起握住她另一侧酥,一并玩;时而又摸索到她,挑逗玩她至极的蜜豆;时而又扳过她的脸,好让他方便与她深吻……总之这只手也是一直没闲着。
“嗯?”
褚槐鞍满溺地了她的耳垂,却故意说:“你这是在怪我最近没来?哼,那是因为我太忙吗?明明是你太忙,我都不敢打扰。”
褚槐鞍倒是还有许多话,可没说几句,便统统给吞了去,他望着宁月心的双眸,不禁愈发迷神,不多时,便禁不住变得狂急躁起来,立仅仅用着她吻缠绵,饥渴了许久的大手也开始在她上摸索游走,也了起来。
宁月心凑近调侃:“莫非褚哥哥这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