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蘅还没来得及怼回去,孟奚舟就帮忙打圆场:“是之前小祁晚上来家里找阿芜那次吧?”沈蘅回想了一,“好像是啊,从那之后她都没怎么让我接她班了。”
沈蘅哼哼:“你之前什么事都不跟我说,现在可不得靠我自己侦查。”
沈芜喝了酒,没有说话。
等到周围人都散尽后,祁恒舟才松懈来,垂趴在方向盘上,大息,如玉的耳垂粉红一片。
“你和我只是炮友。”沈芜收回了自己的手,丝毫没有被他那双睛化,“别忘了就行。”
沈芜看着他,清俊的眉执着又深,哀求的神让人忍不住心。
沈芜不在意的“嗯”了一声,也不知放没放心上,沈蘅倒是岔开了话题:“话说,你和小祁,什么时候和好了?”
“阿芜……哼嗯……”
沈芜站在床边低看他,祁恒舟垂着低声问:“是我最近得太过火了,对不起,阿芜。”
第二天,沈芜本来想直接走人的,但被祁恒舟拉住了袖。
沈芜没说话,祁恒舟接着:“但是我真的很喜阿芜,有时候我已经不知该和你保持什么样的距离才合适,我只想一直和你待在一起。我现在也明白了,之前都是我太过自以为是,总觉得我给你的就是你喜的,忽略了你真实的需要。”祁恒舟的手紧了紧,“我会慢慢改的,但阿芜可不可以原谅我最后一次?”
祁恒舟对上了沈蘅探究的神,但只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已经到嘴边的话被沈芜咽了回去,她必须承认这张照片拍得很有心机,也非常有平,她确实被诱到了。于是沈芜没有拒绝祁恒舟,那晚去了他的家里,狠狠地玩了一通。
之后他没有再越界地缠着沈芜,只是每天接送沈芜上班,如果沈芜没有主动要求,他也不会再自作主张地安排和沈芜的约会,这样相安无事了很久,沈芜反而对他没有那么排斥了。于是两人之间的关系看起来似乎是缓和了很多,就连他偶尔主动问沈芜要不要,沈芜也都没再拒绝过。
聚会结束之后,沈芜没和沈蘅一起回家,而是坐上了祁恒舟的车。
和成徵吃完火锅后的那个晚上,祁恒舟说要来找她,原本沈芜想要直接挂断电话的,但祁恒舟给她发了一张穿着趣衣的照,粉的三角布料少的可怜,祁恒舟尺寸客观样式漂亮的都盖不住。后还了一个白的尾巴,前也别着两个铃铛乳夹。
反正我周末闲着也是闲着。”
孟奚舟把兄妹两人的交锋尽收底,忍俊不禁的同时也注意到了一直没有说话的祁恒舟的不对劲。
沈芜想起来和成衍谈恋时被沈蘅提前告知妈妈爸爸的事,于是看向了沈蘅。
沈芜把手里挂件的档位调到最大,祁恒舟呻了声,双不自觉地夹紧,细弱的息像在撩拨沈芜一般。
“我什么了!”沈蘅气急败坏,“这刚问一句就不得了了,我到底有什么好瞒的?我会告密吗?我会你吗??”
“你。”沈蘅眯了眯,“有况?”
祁恒舟一愣,手中蓦的空了,他看向沈芜离开的背影,神忽然就平静了。
“你呢。”沈芜照旧怼他。
“别烦人啊。”沈芜警告。
“尚未。”沈芜又扒拉起挂件,“你什么?”
沈蘅似乎也想起来了,略有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装作无事发生:“算了算了,哥哥我也不是什么八卦的人,你只要到时候别再忘了告诉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