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止拿着斗篷的手一沉,步步朝温梨来,最后在床上抓住她的脚踝,缓慢地拖向自己。
你怎么会那样自信的觉得,你知我是怎么样一个人,还是可以我呢?
这哪里是威胁,分明就是鼓励。
自己吗?
“噢,对了。”温梨看着他翻箱倒柜的模样勾了勾唇,“王爷,我公主时,是喜养面首的。这样,你能接受吗?”
她笑了笑,脸上浮现熟悉的笑意。
等到温梨半推半就了房间,图猎随即跟上,顺便反手锁了门。
又被识破了。
面已经不痛了。
手指往一探,已经摸到了湿的。
说实在的,温梨自己也不喜演戏,以前面对周明渊和沉书她演得太投,以至于现在她厌恶演来演去。可是不演又怎么办,她不抓住宸止的心,又怎么完成自己的大业。
睡过其他人再来被宸止欺负,想到这里,她的间就兴奋地了不少。
他的大手掐着她的腰,语气阴沉神带怒,说的话却是:“好,一言为定。”
图猎吻着她的脖颈,伸手把腰带扯,裙脆直接撕破了:“为了殿,等多久也值得。”
宸止把她拉到自己怀里,紧紧地着她的双,“别跟我演戏,你到底在不在意?温梨,我不要你带着面跟我说话。”
不知宸止说了什么,总之姚菱儿哭着跑了王府,一顿午饭吃得温梨很是畅快,期间还不断用神去勾引图猎、挑衅宸止,习惯了她神的图猎自然知什么意思,吃饭的心思都没了,只剩之后的那件事儿。
我生浪,不是池中之。
他松开了手,又去衣柜里找斗篷给温梨披上,准备去吃午饭。
很早之前,她就不知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了。
她的脸上第一次现了不耐烦的神:“我不懂你。你到底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妻?你到底想我怎么?”
温梨暧昧地叫了一声,厚厚的衣裙顺着肩膀敞开大半,“憋了大半年憋坏了吧?”
温梨并没有被威胁到,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殿想我了?”他把温梨抵在墙上,语气急促,用的去她的腰。
他说:“你睡过了其他男人,我就在床上把你死。”
“你帮我,我就如你所愿,我自己。”
既然本末倒置,那就随机应变。
宸止似乎比她想象中,还要她一些。
她故意问了这个问题,甚至还朝他了一哨,极尽挑衅。
既然如此,等到宸止在书房批公文的时候,她便和图猎好好玩一玩吧。
“我不是想让你成为谁!我只想你就是你。”宸止恼怒地说,“你想让我帮你夺回宣朝的大权,你直说就好了,在这儿跟我虚与委蛇有意思吗?”
“拿这些小心思来套我,甚至利用事,温梨,你不累吗?你自己很难吗?”宸止接连发问。
宸止啊宸止。
温梨呆了一呆,没想到他知。
她抚了一鬓角,才忽然发现这个动作她已经很久没有过了。仿佛一抬手,她就还是那个艳的长公主。
她笑够了,捂着唇说,“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