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有牢记这个准则。
“我会帮你。”
是啊,纳勒司很想立刻剥你的军装。
“疼。”
“阁,我很好,您不用担心。”你的神不安地瞥向地毯,用不对视的方法逃避着现实。
你被彻底蛊惑了。
“士,为军官的第一准则是什么?”他握住了你的手腕,把你轻轻压在床铺上。
“好疼……”
ao之间源于信息素的引力,似乎永远不及两副异躯壳之间源于本能的互相诱惑。
“好奇怪……”你想要抗拒,重新钻到你自己的里,却被纳勒司地抱住。
这是虫将你吞噬之后带来的古怪变化。
“不能逃避。”纳勒司的神有些严肃了。
你颤抖着解开自己的扣,面颊渐渐变得。
他能够及块。
所以他在你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要求你剪过发。
他的神力更一步将你的神志一一侵占。
柔、温、湿……
长发的你很漂亮。
你侧看向不远的镜,倒映着此刻你和你的长官的样。
因为羞赧。
有些侵占的薄荷味,清冷又呛人。
你还在顽地抵抗着什么,回到了你自己的舒适区之后,你就又在嘴了。
纳勒司知自己很变态,垂涎着一个对他无比忠诚的单纯alpha。
你却哭得更厉害了。
“我很担心你的。”
你轻呼一声,泪簌簌落。
他把你压在床,侵占了山尖。
你紧了纳勒司的衣袖。
冰冷的薄荷味更加郁了。
你的足尖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
他知,东方人都有发肤受之父母的思维。
“说吧,说真相,我会谅解你的。”纳勒司在你面前一直表现得非常温柔有耐心,“我知,你是最忠诚的孩,所以你一定会坦诚地对待我的。”
这种陌生的觉让你到害怕。
昏暗的室,你已经没有心思意识到你和另一个alpha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过亲近了。
你的发其实已经留的有些长了,纳勒司也没准备要求你剪掉,他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在因为断发哭泣。
“忠诚、不欺瞒。”
只可惜,你的谎言实在太过拙劣。
害怕和快交织着。
“阁……阁……”你想要辩解什么。
你的烧已经退了,可面颊仍然通红。
他的指腹,已经及你颈后退化的,此时此刻的你,还在因为失望二字难过。
“士,此时此刻的你,让我有些失望。”
越来越明显的疼痛让你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薄而。
当颤颤巍巍的鲜红两从隐匿的衬衫之后显时,纳勒司第一次觉自己在军队所谓的信息素抵抗受训都是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