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这第一次便让她狠狠地栽了,本完全无法反抗,只能崩溃地承受着这些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淫辱。
她被派到这个任务之前也只是联警校刚刚毕业不久的学生,虽然有很多男生追求,但还没谈过恋。更是还没过几个任务,还没见识到匪徒的穷凶恶极。
伊勒斯没再去看属,而是一把将宋芷挽直接扛到了肩上,让她纤瘦的腰肢抵在自己宽阔的肩,透着淡淡胭粉的就在他英俊的侧脸附近。离得很近,远远看上去似乎伊勒斯一转便能够碰到女人白的屁。
毕竟在自己边睡了这样久的女人却一直没真正的吃到过,今日亲见识了她的浪与淫贱,怎能不为之所动。不得不承认,在狠狠欺负宋芷挽的时候,他的那玩意儿也一直就杵在桌边缘,从来就没消去过。
伊勒斯一只手扶着她的腰防止她动得太过剧烈而掉去,另一只手则是用手指了宋芷挽里,浅浅的戳刺了几,宋芷挽瞬间不动了,中的辱骂声变为了阵阵难耐的呼声。
有一些落在了宋芷挽间,有一些却更过分地溅到了男人英俊迷人的脸颊一侧。
巴掌扇痛都是其次的,最主要是羞耻极了,这样被男人扛在肩上,走在仅有他们二人的通,空旷辽远的地方发了这样清脆的声响,宋芷挽开始崩溃地伸手捶他后背。
伊勒斯扛着宋芷挽走在狭隘幽长的过里,心有些诡异的愉悦与激动,他想他可能是疯了。
“放开我!你放开!”宋芷挽闻言不可能不挣扎,她的小已经遭受了各种各样的酷刑,她觉得自己不能够再完全容纳一个男人的鸡巴,而且她有幸见识过伊勒斯的尺寸,那无疑是恐怖的、骇人的,她的小不能够再承受更多。
被戳到了地带时,还会听到细细的叮咛呜咽,她想要夹紧屁阻止男人,却被男人一巴掌扇在小上,刚好拍溅起了新分来的粘稠汁,花四溅飞散。
“你、你什么?”宋芷挽不知他还在耍着什么把戏,她已经被这群男人玩了好几天,无论是力还是神力,都早已告罄。
可是她的挣扎不仅没有起到该有的作用,却反而引起了伊勒斯的不满,导致男人“啪啪啪”地一连在她的屁掴了几巴掌,尤其最后那一巴掌打在之间,打到了小。
宋芷挽终究是哭叫着在珍妮弗之前率先达到了。
宋芷挽艰难地上半倒悬着直气,传来的阵阵酥麻意让她无法直面回答伊勒斯的问题。
伊勒斯哼着小曲,忽然间听到宋芷挽开问他,心里有些诧异,但还是诚实地回答了她。
散鞭的一鞭梢扫过阴,宋芷挽浑战栗,一阵猛烈的痉挛,面的小好像会呼似的,以一种微不可查的动作幅度一起一伏起来。很快地,那个湿不堪的蜜再次一些透明粘稠的淫汁,浇灌在她自己会阴,更是有一些,到了伊勒斯瘦的腰上。
但,这也并不能怪他,不是吗?
伊勒斯了自己的脸,仍旧是不忘嘲讽上的女人,“小母狗这会儿怎么不挣扎了?是得淫直飞了吧。”
“啊哈——不要!”
伊勒斯慢条斯理地用手拭着自己腰腹上的淫,笑容的弧度愈发扩大,扯着宋芷挽的发迫使她把她拎起来,又看向了一旁的属,风轻云淡:“大卫,看来你只能次再努力了。”
“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