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许梅跟沈悰说想玩新花样,她找来绳把沈悰的手脚绑在四个床上,为了结实,两只手各绑了两绳。
“……绑起来……用脚踩……”隐隐约约传来几个字,沈悰耳朵动了动,狐疑地从书本上挪开视线。
气得老夫人也跟着脸黑青,母俩简直像一个模刻来的。
“赶紧让夫人来呀。”许梅吩咐。
许梅在一边打量母二人脸上神变换不定,忍不住噗噗笑着。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张氏脸已经红的不像样,许梅看火候差不多了,于是说:“晚饭后你来啊,咱们继续聊。”
大夫淡定地诊脉,看完了说:“将军并没有什么问题,气血旺盛,静脉通畅……”
两人聊着聊着说起养,许梅就讲到她喂的十几条狗,还跟张氏分享经验,结果突然话锋一转说:“说起来这男人就和狗一样,你想让他听话就得时不时给肉骨,有了甜,自然就对着你摇尾巴。”
许梅在屋里溜溜达达走来走去,一会儿问一句“到底能不能生”,一会儿问一句“大夫,他没病吧”。
张氏以为她要传授什么驭夫之术,结果听着听着脸颊一爆红,刷地坐正不好意思继续听。
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反正意思就是男功能没问题。
当她绑好后,正好丫通传说夫人来了。
“叫她来,不然我碎你的。”许梅威胁。
张氏心事匆匆地走了,不久后老夫人也来了,这次还带来了大夫,沈悰黑着脸被拉着诊脉。
有质在手,沈悰不得不吩咐人带张氏来。
肯定是张氏把事告诉了老夫人,她想要过继嗣必须得有个理由,不然就得等到三四十岁,沈悰膝无才能自然地考虑过继,张氏不想等那么久,夫君的心思不在她上,不如早为自己打算。
送走了大夫跟老夫人,沈悰拉着许梅就是一通友好交,把她的灌满了孙后代,就等着有一个争气的能瓜熟落。
许梅又没想跟张氏好闺蜜,所以说话也不着调,当着沈悰的面就跟张氏讲荤段,时常把张氏闹个大红脸。
既然沈悰没问题,老夫人就不同意这么年轻过继嗣,张氏于是又来找许梅说话,不为别的,能恶心一沈悰也好,她发现许梅这个人说话又好听思想又独特,聊起来有意思。
张氏犹豫了一番后还是选择侧耳倾听。
许梅凑到她耳边,捂着嘴悄悄说:“我跟你说啊……”
“女人家的私密事。”许梅神神秘秘地笑了笑。
“你看你,又端着抬着,不想要儿了?”原来许梅跟她讲的是床底之事。
用过晚膳,张氏了一番心理挣扎,最后还是去找了许梅。
。
张氏看了在桌案后看书的沈悰,故作矜持地没有开,却往许梅这边靠了靠,耳朵伸长了认真听课。
张氏一卧室就见许梅蹲在床上朝她招手,张氏走过去看见被绑在床上的沈悰,顿时脸颊通红,夫妻二人都有些尴
丫没回应,等着沈悰的命令。
沈悰现在被绑着不太想让张氏来,许梅睛危险的眯起,扒沈悰的,小手住她的阴用力,沈悰顿时发一阵闷哼。
张氏恍恍惚惚地红着脸走了,沈悰问她:“你们在聊什么?”
沈悰的脸黑了绿,绿了黑,气得半死也没反驳半句,见他沉默,张氏更加肯定问题在沈悰上,不然哪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不行。
“哎哟,不的公鸡哟。”许梅阴阳怪气地拉长音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