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意玹心:你这是彻彻底底的要为难我。
“你吃甜了?”
岑溪看她的担忧,将人抱到怀里:“我们也不是说非要把你关起来,但是有些事你要自觉,我们可以给你时间,但你也应该让我们看到改变。”
意玹有些恍惚,这好像是这么久来第一个发现她遇到麻烦的人,也是第一个主动向她伸援手的人。可是他未必能帮她,说不准还会给自己带去危险。
“最近我听说国外有个实验室研制了一种药,能让人完全失忆,忘记自己是谁,你说如果你完全失忆了,我们是不是就可以重新给你塑造一段新的记忆,然后在那个新的记忆里,没有别人,只有我们。”
“你可能是怕说错话,但其实,只要你不想着逃离,无论你说什么,我们都是可以容忍的。”他想她的心世界,分享她日常滴的受,希望她无论看到糟糕的事还是好的事都能和他分享。
何望飞见她仍不愿意说,也不勉,简单别后从女厕所偷偷溜了去。
岑溪抚摸着她的秀发,心保养过的发丝很好。“你真不知我们要什么吗?”
岑溪看了一歪沙发上很没坐姿的乔意玹,:“不去,我有人要陪。”
乔意玹扭懵懂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但是心中又有一种隐隐的猜测要呼之。
女秘书秒懂,立刻把门拉上走了。
岑溪走到她旁边坐,问:“你巴不得我不在对吧?”
“我们希望你是完完全全属于我们的,可是你宁愿去看书,去和闲杂人等聊天,去晒太阳,也不愿意告诉我们你在想什么。”
岑溪和岑澈的办公室风格有很大不同,这里完全是极简风,没有放任何摆件装饰,桌上的东西也堆放得十分整齐。她看过他电脑桌面,电脑桌面都整洁到一个文档也没有,这意味着需要记住很多文档储存的路径。
乔意玹将手心攥着的餐巾纸扔桶,看着彻底将纸巾冲走了才离开。
“又不说话?”她的沉默在他看来就是无声的抗拒。
“我……遇到了很多很多事吧,一两句话说不清。”她言又止,没有深谈的打算。
“偷吃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不为例。”
在咖啡厅外又坐了一会儿,岑溪发来消息叫她上楼。
“我就只吃了两。”乔意玹急忙解释,这狗鼻也未免太灵了吧。“我以后不吃了。”
一到岑溪的面前,他就闻到了她上的油味。
她想不通,咖啡都可以加加糖,为什么不让她吃甜品,好吧,咖啡他们其实也不允许她经常喝。
乔意玹听着这话格外心虚,总觉得有言外之意,不过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岑溪诘难,她终于放心来。
“算了,你赶紧走吧,一会儿有人该找我了,电话我记了,如果有需要,我会找你的。”
“玩不玩都行。”如果是之前,乔意玹还是会有想去的地方,虽然只是换个地方睡觉,但他们心好的时候还是会让她四走走,看看风景。但被关了一个月后,她对门这事已经有些不知所措。
在岑溪潜藏疯狂的深邃神里,她看懂了他要什么,他要的是一个合格的斯德哥尔摩症患者。
“什么改变?”她已经卑微至此了,还要她怎么样?
女秘书来敲门,说:“许总他们说晚上聚餐,让我来问问你参加吗?”
“等这段时间忙完,我打算休假一个月,你想去玩吗?”
乔意玹无比恐慌地看着岑溪。
“没有的事。”乔意玹笑得略微谄媚,心里拼命呐喊赶紧去聚餐吧,这许总也忒不给力了,应该过来把人拉走才对。
乔意玹立刻坐直:“你还是去吧,我不用陪。”
“不要。”
只要她仍旧抗拒,他就不想给她任何自由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