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施惩戒后,乔意玹被回床上一阵狂,咿咿呀呀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来。
乔意玹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一种恶心油然而生,她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没等她瞎猜一个名字,岑溪又开始猛烈起来。
岑溪过来,将她翻了个让她趴着,但她趴不住,不断往旁边倒去,岑溪只好拉住她的胳膊不让她倒床上。
为了让乔意玹放松,岑澈开始与她接吻,结果反被她趁机咬了一。这一咬得不轻不重,但有些扰人兴致。
“你这张嘴,怎么总些让人不快的事。”岑澈着她的嘴,神发冷,心一狠也咬了上去,他的力气可比乔意玹大多了,辗转碾磨之,乔意玹已经泪花花。
岑澈的动作又渐渐慢来,他低亲了亲乔意玹的脸,恨不能与之真正意义上的合为一。
随着官从,粘腻的也洒到了她上,让她好想去洗澡。
乔意玹发被晃得很凌乱,但这种疯狂程度对于岑溪来说还不够。很快,他让乔意玹分坐到自己上,拽着她上上,起起伏伏。
“停——啊——”
这个姿势将乔意玹的羞耻升到了最大值,明明是自己的却全被后的人掌控着,哀痛愉悦都不由己。
“累了就歇会儿吧。”
“呜呜……岑溪。”
乔意玹懵了,之前还能靠衣服颜分辨兄弟二人,但是现在他们都没穿衣服,她本分不清此时抱着她的人是谁。
岑澈将她抵在墙上,略带醋意地说:“刚刚跟哥就很合,到我这儿就反了,你可不能这样。”
“我要来了。”说完,岑澈,一脸满足。
很快,当岑澈将她从岑溪怀里抱走,再次用的东西抵着她的屁时,她忽然反应过来,一切还没有结束。
他将乔意玹的腰抬,这样一来床上的人只能被迫弓起上,任由他掐着腰前后套。
岑溪果然慢了一些,倒不是因为乔意玹聪明,只是因为她对岑溪这个名字更熟悉,急之中只能忆起这个更熟悉的名字。
意玹不想看他的脸,将视线移到了自己那只仍被锁着的手上。手腕因为挣扎已经勒了好几红痕,绝望在心蔓延。
结束后,乔意玹趴在岑溪肩上气,额角蒙了一层薄汗,岑溪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像在安受惊的孩。
“啊——啊——唔——”
“去。”
“呜……”
原本就有些晕花的乔意玹被得更加晕乎了。
被人奸,还是一天之被两个人奸,乔意玹的人生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冲击。繁华的大都市里,一看去个个都衣冠楚楚,可他们之中或许就隐藏着面目可憎的衣冠禽兽。
“不要!”明明已经没什么力气,乔意玹凭着求生本能还是不可避免地推拒起来。
岑溪像真的听了她的话,停了手上的动作,吻着她的耳朵说:“叫我名字,我就慢一。”
乔意玹听着这话像有什么弦外之音,但脑迟钝得反应不过来。
岑澈不满她的分神,刚慢的动作又快起来,而且比之前更加猛烈,他要到她本没力想其他事。
“停……停……来,停来啊。”
这一夜注定难忘,只是对岑家兄弟来说,难忘的是望攀上峰的快,对乔意玹来说是难忘的是痛苦。
她觉得撑得难受,烈的异让她无法忽略,甬的肌肉也在抗拒异侵。
“别夹,放松。”
岑澈结束冲刺时,她觉得自己两条仿佛脱臼似的本合不上。
岑溪像排队购的人,一见岑澈从撤退,就顺势挤了去。